“……”景郁没好意思说,这是他们那两个五岁半的师侄画的,只道,“不确定能成功,先试试吧。”
守拙先从储物袋里拿出几柄不用的下品长剑,扔在地上,随后拿过一张阵符注入灵气,霎时间,一个与阵符上相同的图案在他脚底显现光芒。
地上散落的长剑如同被吸铁石吸附般,朝守拙脚下的剑阵飞去,剑尖竖直朝下,呈顺时针缓慢旋转着,将他包裹在了里面。
景郁见状掏出自己的本命双剑,他的碎星和焚月分则是两把短剑,合则为一把长剑。
他将碎星和焚月合体,手持单剑,径直朝守拙刺去。
似是感应到有杀气,守拙周身环绕的长剑顿时调整角度,与他刺来的一剑兵刃相接,但不过只抵挡了一下,那些长剑就如同失去了驱动力,纷纷掉落在地上。
“小师弟,先不说威力大小,你这剑阵算是成了啊。”守拙露出笑容。
不像上次,这些剑刚被吸附到阵里,还没等旁人攻击呢,自己就开始相互打架了。
景郁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又递上另一张阵符:“再试试这张。”
守拙看了眼,奇怪道:“这张阵符怎么歪歪扭扭的?”
跟方才那张完全像是两个人画的。
景郁只说:“先试试。”
守拙继续注入灵气,脚下的阵符再度亮了起来,同样在成功抵挡了景郁一击后溃散。
守拙惊奇道:“这张阵符虽画得丑,但却也好使。”
“到我了吧。”
苏明画见景郁已经试完了两张阵符,遂上前掏出了一粒丹丸,递给守拙:“二师兄,快帮我试试这个丹丸有没有效?”
“这不就是普通的清心丸么?”
守拙看了看那丹丸的颜色,又闻了下味道,立刻就认了出来。
“清心丸你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还问有没有效?”守拙有点狐疑。
苏明画现在也不好意思说实话,只含糊道:“这不是我炼的,你尝尝先?”
守拙没多想,直接张嘴服下。丹丸入腹,灵台清爽,他方才炼体后的疲累都一扫而光,方才使用阵符而损失的一丝灵气,也补了回来。
“的确是清心丸啊,没什么特别的。”
守拙话音未落,在景郁和苏明画惊异的目光下,他的双唇如同被充了气一般,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
“三师姐,你……”
景郁震惊地转头看苏明画,你怎么还给二师兄下毒!
苏明画早有准备,趁守拙还没反应过来时,从袖中掏出一粒解毒丹,直接上前一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守拙伸手摸到自己那两截正在消退的香肠嘴,有点生气地质问今日都有点反常的师妹和师弟,莫不是刻意来捉弄他的?
“这丹丸其实是阿圆炼的,许是她多放了一味软鳞果的缘故。”
苏明画见状如实交代。还好,她没敢轻易尝试阿圆炼出来的丹丸,想着二师兄身健如牛体质好,便拿来让他帮忙试药,不然换做是她,就算服了解毒丹,这嘴巴也得肿俩天。
守拙纳闷:“阿圆现在连引气入体都不会,竟然能炼出清心丸来?”
“可不是吗,所以我这才拿过来想让你试试药效如何。”
“……”
守拙本不相信,但一想到俩崽崽非同一般的天赋,且苏明画平日虽鬼主意多,但也不会拿这种事来胡闹,把过错推到俩孩子身上,便也信了九分。
“其实,我那俩张阵符也是阿圆和阿正画的。”
景郁见苏明画招认,便也实话实说了。
“……”
守拙无言以对。
合着他俩不敢用那俩崽子画出来的符、炼出来的丹,都过来把他当小白鼠了?
“如此看来,那俩孩子颇有学阵法的天赋。”景郁摸着下巴道。
这么复杂的阵纹,那俩孩子居然能一丝不差地复刻出来,想他五岁时,连画个乌龟都缺尾巴少腿。
“阿圆那孩子明明在丹道上更有天赋,学什么阵法,枯燥无趣。”苏明画不赞同地反驳。
“炼丹才是旁门左道,只能辅助之用,阵法要是学好了,进可攻退可守。”
“你说什么是旁门左道?好啊,你把这些年我给你的丹药,都给我吐出来。”
眼见苏明画和景郁三言两语就要吵红眼,守拙赶紧当和事佬:“这事有什么可吵的,大师姐是剑修,这俩孩子以后自然是要继承衣钵,主学剑道了,天生剑心不学剑,岂不是暴殄天物?”
“二师兄,此话差矣。”
苏明画摇头,颇有些忆往昔往事难追的感叹:“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培养兴趣的时候,我当初就是年纪太小,又没人给我引路,随便就选了剑道,不然我在丹道上的成就必然比我修剑更高,现在改行也晚了。”
守拙犹豫:“那你们说怎么办?”
苏明画的态度很坚定:“阿圆天赋不能浪费,必须跟我学炼丹,不然小师弟去教阿正阵法,我们分开教。”
“我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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