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凹陷,顾思远坐了下来,他把手表重新带回林乐予手上,开机连接,想起那些几秒前还是零的数据,心脏就不受控制收紧。
他直接叫醒了林乐予,很严肃的再次强调“这不是哥哥第一次说了,如果再有下次,哥哥会很生气。”
林乐予躺在他怀里发愣,听到话也只是听了个声音,大脑不工作,完全消化不了,只是下意识地点头,蹭蹭顾思远胸口。
林乐予入睡一直都很快,点着点着头就又睡死过去,顾思远气也只是气自己没照顾好人,更加疼惜地捧起那双凉凉的手,握在手心揉按。
空调关了温度很快回升,不一会林乐予便开始烦躁地翻身,顾思远便抽出一本教材规律地帮他扇风。
清风不急不慢,林乐予很快便安稳下来,顾思远担心他受凉,又请了一下午的假。
事实证明,顾思远的担心很准确。
平时林乐予睡午觉顶多两个小时就会醒,而这次却不见醒的趋势,反观竟是越睡越熟。
手表上的体温还是正常的,只是顾思远去摸额头,已经隐隐有些发热。
他如临大敌,轻声叫人叫不醒,轻轻摇晃也只是惹得他皱皱眉头,嚅嗫两声。
这个时候,顾思远不扇风,那人也不喊热,反而将那棉被裹得紧紧的,脸颊逐渐爬上血红,嘴巴的颜色逐渐褪去。
前不久刚病完,还没好全又病,顾思远很是自责,懊恼的情绪只是瞬间便吞没了他
温度随着时间上升,血氧也随着温度上升往下掉,顾思远不敢耽搁,立马帮人接上氧。
可能是因为难受,那人挣动两下,胸膛无力地起伏着“呃…”
顾思远心里酸涩,也跟着难受,手里的动作也跟着轻柔“乖乖的,哥哥贴一个退烧贴。”
温差过大的冰凉触感乍一下并不好受,林乐予无意识地往旁躲,眼尾也被刺激得红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能掉出眼泪。
“呼呼…”
顺利贴上退烧贴后,林乐予稍稍放松了些,顾思远便又给他喂了些温水,可能是嗓子疼,林乐予并不是很配合,一杯水喝喝洒洒只进去半杯。
剩下半杯都喂了被子。
半夜里林乐予烧得更高,浑身肌肉酸痛得直抽抽,脸色是不正常的红,而嘴唇却是惨白暗淡。
受凉后感冒,鼻子不通气,微张的嘴巴呼吸时很容易呛咳,林乐予一咳就停不下来,把顾思远规律给他喂的几杯水吐了个净光。
紧接着又被水呛的直喘,咳嗽也只是吓人地颤动,上不来气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还好顾思远自己平时在网上跟着学了很多通气,按摩穴位,止咳的手法,在耐心地揉按,拍背,不间断地顺气下,林乐予有惊无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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