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改行做巫婆吗?”
“呃……如果老板你愿意做巫师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谢迟懒得理她,反正她这病也不是第一次发作了,正要出门,却又被她给扯住了衣摆。
“老板,晚上请少馆长来吃饭好不好?”
“不好。”
“今天可是端午节诶!”
“你可以去给他送两个粽子。”
“可是我想请他来这里吃。”
“理由。”
“我想念少馆长亲手做的料理了!”
好吧,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接受,关键是孟时谦的手艺确实不错,这让一直常年在外面吃饭的谢迟也不禁动了心。
得到了谢迟的默许,安心立马拨通了孟时谦的电话,“少馆长,我家老板说他想你了,所以想让你晚上过来做饭给他吃。”
好吧,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如果谢迟听到她这么歪曲事实,估计早一巴掌拍死她了。
傍晚时候,孟时谦就到了,还提了许多刚从菜市场精挑细选的食材。谢迟见了,觉得中午故意少吃一点是对的。
孟时谦挽起袖子就去了厨房,谢迟倚在门口问要不要帮忙,孟时谦想了一想,让他帮忙削两只土豆。
削皮这种事,谢迟并不是第一次做,可这一次却莫名就划破了手,由于刀子过于锋利,所以伤口割得还有点深。孟时谦吓了一跳,连忙拉他去做包扎。
谢迟见他表情格外严肃,有点别扭,“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小伤也是会感染的,何况还割得这么深。”孟时谦一本正经的教育他。
对方毕竟是医生,谢迟也不好反驳,由着他认认真真的给自己上药包扎。
“好了,你就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吧。”
替他包扎好后,孟时谦又进了厨房忙碌,谢迟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指上包得整整齐齐的沙布发呆。
孟老头,宋怀安和小白都不在,他们前两天被唐伯远带出去玩了,屋子里少了他们的吵闹,还真有点不习惯。
晚饭很快就好了,谢迟下楼去叫安心,安心却不知道又从哪搞来了两瓶红星二锅头。
上了饭桌,她就给俩帅哥一人倒了一大杯,“今天好歹是过节,所以我们要不醉不归!”
孟时谦看着面前的白酒,有点为难,“白酒……我太会喝。”
不太会喝?那岂不更好!安心暗搓搓的笑了,我要的就是你们不太会喝,不然你们酒后那个啥的要怎么发展?想要*,没有酒助兴可是不行滴哟!
“没事,大不了喝醉了就在这里过夜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对吧!”安心笑得好不邪恶。
吃人嘴短的道理谢迟当然明白,所以他也不好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也就由着安心胡闹了,反正那客房一直都是空着的。
可是安心的邪恶心思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沉,她似乎不是来吃饭的,她应该是专程来灌酒的,还一直逮着谢迟灌,白的灌完了,又开始灌红的,红的灌完了接着灌啤的,直灌得谢迟两眼发花,舌头发直才罢手。
孟时谦没想到先倒下的竟然是谢迟,不禁有点犯愁,“他这个样子,晚上一个人不要紧吧?”
咦?少馆长这意思,莫非还打算要回去?那可不成!若不是怕他醉了没法办那个什么事的话,安心早就先灌他了,要是他就这么走了,这场煞费苦心的晚宴岂不要白废了?思来想去,于是计上心来,安心装作一个不经意,就将桌上的一个盘子给扣在了谢迟身上,弄得他满身汤汁。
“哎哟,这可怎么办?”
安心嘴上大呼小叫,暗里却笑成了贼,这下我看你们还不赶紧开始浴室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