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我研究怎么做蹲起的事。
我恍若未觉地移开了眼神,伞下的阴影挡住了眼中的恶劣。
呵,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冲在反睡联盟第一线的贞洁烈虫。
他今晚就是把自己洗干净半露不露穿着xx戴着xx到我床上,我也绝对不会动摇的!
拿系统爸爸发誓!
大黑兔相当有心机,抓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带着我的手指一点点把衣褶捋顺,结束后低头亲了一口才松开,眉眼相当老实乖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亲的是我下午偷偷带戒指的那个手指,被接触的地方似灼烧般滚烫起来。
“好的,谢谢小雄主,下次一定不会被抓到了。”
态度相当老实且嚣张。
还有……他叫谁雄主啊,怎么这么顺口呢?
还、还有点好听。
我眼神飘忽地捏着伞柄站在原地,满脑袋晕乎乎的,不时的炸几个小金花,感觉炸的都失去言语能力了。
全程围观的大白蛋哇了一声,恍然大悟,[雌父,故意,伞伞,可怜,坏坏。]
[雄父,被骗,亲亲,呆呆,惨惨。]
我:……
说了多少次,谈恋爱不能带孩子,我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大白蛋还在跟我表衷心,[蛋蛋,好虫。不学,雌父。雄父,放心!]
咳,这个。
其实可以学……
437.
真是不好和蛋说这种事。
最后我把伞收了起来,告诉大白蛋屋内打伞长不高这一深入骨髓的谣言。
但是我和雌父已经过了成长期不会再涨了,所以没影响。
大白蛋一下就急了,在书包里蹦哒,[不许,撑撑!能活,高高!]
然后坚定了下大黑兔是大坏蛋的信念,[雌父,黑黑,坏坏!]
我把伞收起来递给大黑兔,把活蹦乱跳的大白蛋背回了胸前,合理分工,“你拿伞,我背蛋。”
一边给大白蛋加强思想教育,“你怎么什么都往你雌父头上怪,伞是我打的。”
大白蛋委屈地在我脑海里嗷嗷两声,一副我身在福里不知福的模样,[雄父,白白,好!]
头疼,这孩子朴素的审美观和价值观到底从哪来的?
真该哪天找小茶兔茶它几天让它知道虫心险恶。
我看了眼大黑兔,悟了。
估计随他雌父,从小被小金毛坑到大,还信人家呢。
可能大黑兔心里也一直很想变白白,所以对肤色白的虫一直好感很高,没看他后期描写也白得跟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