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董,您今天情绪不好。”
把资料放下,江蛟冷静的提醒邵川。这已经是今天早晨第三个被他骂出去的经理了,还不包括早晨为了错峰而绕路的司机。可以说从昨天晚上夏楚楚回家一个小时以后开始,邵川的情绪和之前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邵川抬眼看了看江蛟,情绪才略有稳定。江蛟对于他来说有种奇特的力量,就是能让他烦躁的情绪冷静下来,可是今天,他的心却好像乱七八糟。
他总是莫名的想起楚楚的眼睛,想起她说对不起,然后虎口被她的泪湿润过的地方会奇怪的疼痛,随之,整颗心都开始难受。
“蛟,安排人去别墅,从今天开始,我不回山庄,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再汇报。”
找到了源头,他决定痛定思痛,彻底解决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他又不是只有她一个长的与梦琪像的女人,他又不是必须靠着她的身体才能存活,只要离开她,他就不会在出现这种不冷静的问题。
“邵董,躲不是最终的解决方式,不过,现在有用。”
江蛟说完,拿起邵川准备给他的东西点头出去了,好在他已经看清了他桌子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关于自己要办的事情,否则按照邵川的情绪,如果他多问一句,可能又会引起他无缘无故的情绪。
邵川原本想反驳,可是看着江蛟出去,激动起来的情绪再次稳定下来。冷落不是解决的方式,可是他不可能把那个女人赶走。
他们的婚姻不过两年的时间,如果现在离婚,邵氏药业积累的良好信誉很可能被这种根本无关的消息毁掉。况且,三年的时间还没到,她现在就算提出索要遗产,也是应该的,她背后,还有个关平泽在支持。
可是坐下来,楚楚的身影还是飘到了他的眼前,她穿着那条抹胸的裙子站在黄昏的镜子前的时候,黑而柔软的长发就披在脑后,轻柔的搭在肩头,他只要轻轻的触摸,就能感受到清冽的凉爽气息。
她的身体是香的,如同浸泡在鲜奶中的花朵和绿草的味道,他摸不清那味道究竟是什么,却迷恋的难以自拔,而最奇怪的是,看到她的时候,他竟然想到了母亲。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想到几乎不曾谋面的母亲。
他的情绪终于还是慢慢平静下来了,可是她的眼睛,仿佛刻进了他的心里,稍稍碰到就会剧烈的痛起来,不碰到的时候,却又总是想。好在,那疼不是撕心裂肺,而是仿佛被敲击的痛,时而厉害,时而也会温柔。
那就继续躲下去,总比看着她的时候要好的多。
“江副总,我们真的没办法达到您要求的生产量,如果夫人继续留在生产车间,可能造成的就不是生产量不达标的问题,而是生产事故。”
邵川不过离开山庄三天,车间的管理人员就跑到江蛟那里告状了三次,夏楚楚除了在生产线上发呆,而且居然把药品分装错误,搞的质检部每见到她们那条流水线的东西,都要重新返工。
江蛟此时才明白,这两个人的感情问题绝不是个人问题,而是关系到整个公司的重大事件,邵川的情绪也不过刚刚稳定,夏楚楚居然又出了事情。
“让她立刻到管理室。”
对付楚楚,江蛟有的是办法,他手里握着她的软肋,况且他能对她下的了狠心,不像邵川,只不过略微勉强的占用了她的身体,就连自己的情绪也难以控制。
几分钟之后,楚楚已经出现在江蛟眼前,他看着她的时候,第一次居然这样的意外。松垮垮的工作服在她身上,乱糟糟的头发,苍白的脸苍白的唇,原本大大的,看起来就聪明的眼睛里,丝毫的生气也没有。
“夏小姐,你这算是和邵董闹脾气吗?”
赶走了管理员,江蛟也没有让楚楚坐下,不满的问道。女人充其量也就只能这样让男人心疼,把自己折腾的悲惨一点,等到男人去疼她的时候,就立刻换了个人,把自己搞的花枝招展随风乱舞。
楚楚抬了抬眼皮,看向江蛟,略微的垂下,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会跟他闹脾气的,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自从那天之后,灵魂就被抽走了,真的变成了木偶娃娃,邵川不动她,她就不会生活。
“既然不是,那就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夏小姐,你要想清楚,这里是邵董的公司,任何生产线的问题都可能给他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甚至是整个公司的毁灭。当然,这公司中也有你的股份,我相信你不喜欢自己的钱打了水漂吧?”
江蛟手里握着两张他认为关于楚楚致命的牌,一张不那么肯定,那就是她对邵川的爱,一张他确定,那就是她不离开邵川,即使这样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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