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及几人下楼时,雷腾几人已经不见了。云及心中大呼没劲。有本事出来正面刚啊!斗斗诗词,实在不行,打马球蹴鞠呀。
“师弟,看来某些人惹不起咱们啊,这之前还骂咱土包子,现在就这么跑了。”
“别掉以轻心,万一有诈呢?沉默的人往往城府最深。”东门微生拍了拍黄竹予的肩膀,表示他还年轻,不知其中的险恶。
他和他老爹对这种见得多了。
剩下的两人同时看向周小花。
“你们干啥,我家小花虽平日沉默寡言的样子,他内心可最善良了,连只蚂蚁都不敢杀的人,能有什么城府?”东门微生怕云及与孔隐达误会,急忙解释道。
周小花的确很神秘,他平时就少说话,也不与多余的人接触。有时有必要和人说话,都惜字如金,绝不多说一个字的。只有见了真心朋友之后,才敢坦露自己的心声。
他将身旁的几人当做是朋友,所以才说话比较多与活跃。
只不过,小花看孔隐达的时候,是傻笑,却从不与孔隐达多说一个字。他甚至觉得孔隐达太功利化了,做生意最好,这种人一定不能入官场。
“嘿嘿。”周小花没法儿解释,只能干笑了一声来缓解气氛。
“东门师兄说得对,必定不要掉以轻心,谢方恒已经下过一次手了,这一次定不能让他得逞。”
几人点头,颇为赞同。
“后日我阿娘要入宫赴宴,而我去了国子监,傍晚归来,若是诸位没有意见的话,我们自己在家搞一个花夕节晚宴如何?”云及不想再提那糟心的话题,于是对几人说道。
“自然可以,上次在书院,清姨带的食物简直没把我舌头吞了,我正馋着你们家的吃食呢。”东门微生道。他只字未提清姨赴宴之事,有些事该问,有些事不能问。
何况,清姨现在是官家亲封的黎娘子,位同二品诰命,就是同级官吏见到了,也得恭恭敬敬的弯腰作揖,喊一声黎娘子。皇后开宴会叫上她实属正常。
“好,我这就回去让三娘准备。”云及对几人抱手过了礼,道:“时候不早了,云及先告辞,一切等到后日傍晚,再来合计与商议。”
依照谢方恒的尿性,他定是不会在还没搞清楚几人状况的时候动手的,一定会事先调查。而且今日也没有听人提起过在省试上遇到谢方恒一事,他也没在座次榜单上看到谢方恒的名字。所以大胆推断谢方恒没有参加省试,在未来的路上一定会慢下去一步。
在天齐,除非是有爵位承袭,否则便只能通过科举考试才能做官。
“好,师弟,后日再见。”几人相互过了礼,便分道而行了。
云及刚转身,便对上了燕青幽怨的眸子。
咳!将这位饭桶给忘记了。
无奈,云及只好带着燕青折返到酒楼,给他点了一桌酒菜,打包回去吃。燕青这才舒缓过来。
这个死小孩,和狐朋狗友一起玩,竟然把他给忘记了。等他安放好马回来之后,人就不见了。要不是他不是一般人,还真找不到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了。上京拐子这么多,要是死小孩再遭一次拐子,黎清一定会把他给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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