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再等等,等上一个月。”钟氏依旧不放心。
黎清现在不方便瞬移去找云及,探知他的安全状,因为她不知道云及现在在水上还是在陆地上。
何况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她做,只能等云及入了书院,她方能抽个时间去瞧上一瞧。
云及的心性她很清楚,必定先会受到惊吓,然后迅速冷静下来,给出处理方法。云及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强大。
离开管府,黎清便投身与事业里去了。
再说云及一行人两条船一路上再也没出现意外,每夜靠岸时“保镖”们被武定安排着轮流守夜,务必达到整夜有人看守。这几天过得可谓提心吊胆,反观两个娃子倒表现的放松多了。
几日后,他们终于进入了书院的大门。
某宿舍中,伏广德砸碎了一个茶杯。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下什么东西没有?”他本想撒气,但转念有忍住了,这种时候,只能装作不知,避免露出马脚来。
“应该没有留下,是我布局不周,失了好时机,那两个江洋大盗已经被蕙崇县令给斩首菜市场了,不过就算问出来有幕后主使,他们也不可能对我们怎么样的,毕竟现在死无对证,而且这小地方没有谁能够主持公道。”
谢方恒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
“办事不利,还给自己找理由,若是姜云及他们拿出了一件证据,首先书院我们就待不下去。”伏广德觉得他就是背眼前之人蠢哭了。
交给他的事没有一件是办成了的,可偏偏他还自诩聪明至极,殊不知简直愚蠢至极。
谢方恒慌了,他忙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伏广德背过身去,不想再看谢方恒。
“你还是想一想,如何将自己摘出去,若是你敢透露我半点风声,我就让你全家去你们也不想去的地方。”
伏广德还是一脸忧郁之色,只不过这忧郁之色底下却暗含着杀机。
谢方恒觉得与虎谋皮是真的错了。伏广德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在不经意间就将猎物吃进了嘴里,尖尖的牙齿狠狠的咀嚼着猎物的血肉,直到猎物的尖叫声停止,他才吞咽下去。
“是。”谢方恒退出门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以前多好啊!明德与长恒相互叫个不停,现在既然连名字都懒得叫了吗?
利益至上,他失去了人性,任人摆布,永世不得挣脱钳制。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咎由自取而已。
谢方恒在心中感慨,他做错了,同时也回不去了。
“云及,这一回不太平啊!”
管尚轩将自己扔在床上,两脚蹬掉鞋子窝进被子里。到书院时,已经是傍晚了。王婆和小巷帮他们收拾好了屋子,吃过饭之后,天黑了,王婆和小巷都下山去了。
武定没有上山,他怕扰了书院清净,明日一早他们便乘船回去了。
“多加防范便是,奈何不了我们的。”云及看着炉子上的水热了,便拿了盆子,先泡脚。管尚轩从窝里爬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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