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屋子里的炭火逐渐熄灭,只用余温暖着这一室的冰冷。云及和管尚轩都盖着厚厚的被子,温暖的被窝让他们得以安睡。
以前的被褥没有这么温暖,这些都是黎清给他们专门弹织的棉絮。
云及晚上睡觉有习惯,再冷也要留下一个窗户透气。
而这窗户却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黎明之前,天空竟然飞起了雪。白色的小片儿在天上飘荡,慢慢的落在地上,融进了大地。落在树叶上的逐渐堆积,竟然将绿叶染成了白色。
云及只觉得这晚上睡得不怎么安稳,但是他又没能醒过来,迷迷糊糊间总感觉到一抹窥探。只是这大冬天的,哪个贼人冒着风险来此捣乱呢?他便不在关注,安心睡觉去了。
“云及弟弟,昨晚我是将诗作放在此处对吧?”
云及和管尚轩起床整理好了仪容,迅速的去饭堂吃了饭,随后赶回来取昨日写得作品,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云及翻遍了自己的书桌,和管尚轩对视一眼。
“怎么回事?我的也不见了?”
管尚轩道:“一定是有人偷拿走了我们的诗作,可恶,原以为他们已经有所收敛,但现在看来,书院中还有些人不想让别人好过啊,现在已经来不及重新写一副了。”
他们都写的是山水诗画,画是三日前就开始画的了,诗是昨日写上去的。
这分明就是有人不想让他们在休沐之前取得一个好成绩。
“昨夜我隐约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窥视,都怪我贪睡。”云及自责道。
“不怪你,要怪也是怪那贼人,当务之急是能够有作业可以交上去。”管尚轩急了,书院勒令了的,不许交白纸,否则赶出书院。
云及道:“不急,昨日之诗是否还记得?”
管尚轩点点头道:“记得。”
“我料到他们敢偷,必然是不敢用的,为今我们再画上一副画就够了。”云及说着铺开一张画质,开始磨墨,准备作画。
“可是墨迹不干,不能裹了带出。”
“还记得我们在十里塘时看到我娘亲画的简图吗?虽意境不足,但可一用,对付一下也就够了,大不了受人耻笑,也总好过交不出大作而被旁人赶出去,让人得逞。”
“记得,这就来。”
“一定要和诗而画,若你不会待我画好帮你。”云及说完,在心里开始认真布图。等此事一过,他一定要将罪魁祸首找出啦,绝不能平白无故受人如此侮辱。
怎生的钱财不盗,偏要偷走今日要上交的作品,简直不可饶恕。
他姜云及就这么值得被构害吗?
一刻钟之后,两人都写下了一副。这作品就远远不及昨日那副了,可以用粗糙来形容。
管尚轩搬来炭火,点燃了放在书桌旁,靠着炭炉里面的热气将纸熏干。
“走吧,我突然发现我们画的也不是那么丑嘛!”管尚轩裹了纸放进竹筒里,嘲笑道。
“工笔”上多下了点功夫,写意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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