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学问却认为自己了不得的人。有些人,就是这些手段也做不到了,那就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了。
“老师,还得写篇劝学解,老师的话比我做十件事还管用。”云及道。
“哈哈,下一次讲学你可借机提出此问,我们师徒二个唱一出戏就是了。”洛鸿运觉得云及真是上道。
“好啊。”
云及当然知道自家老师建立了偌大一个书院,绝对不可能不给自己留下底牌。他便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至于书院安危就不是他能够触及的了。
他只能努力观察,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汇报给老师。
没有能力去做的事,就算自己突破也做不到,那说明真的时候未到。有些东西不是他现在能触及的,老师不让他继续,说明他确实还欠了火候。
云及回到宿舍,便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在做计划这个习惯上,云及可谓是充分学习了黎清。
一般而言,一些在情景中预设的情况发生,都能够在充分的准备之后及时的发现,巧妙的应对。
“书院要做一次考测,说是给来查探的方大人看得。”东门微生抱着一卷书,在亭子里说道。
这个亭子名为沧浪亭,建造在洛阳书院靠山的泉水旁,环境清幽,许多书生都在这里读书,与周围的环境融合,达到顿悟,天人合一的境界。
“这可是好事儿啊,好好写,让方大人看到我们出彩之处,说不定会记得我们的名字,回头科举的时候,还能放放我们呢。”一旁的一个布衣青年嘴角翘起,颇为得意的说着。
“切,想的美,谁能够确定考试是方大人阅卷,咱们的试卷都是要糊名,誊抄的好吗?到时候十几个考官轮流阅卷,谁知道哪个是你的?”
无情的打击犹如倾盆大雨,滔滔而下,将人淋了个透心凉。
“不过是说说而已,在座的哪个不是靠真才实学呀?咦,怎么最近不见陆饮卓?”
终于有人发现平日里当背景板,看着他们聊天的瘦子不见了。
东门微生左看右看,也觉得奇怪,以前他们在沧浪亭的时候,陆饮卓一定会来旁听的,今日陆饮卓却不见面了。
着实奇怪。
“他不会是没衣裳穿,所以才没来吧?”有人略微嘲笑道。
“瞧你说的话,人家再穷也没穷过衣裳啊,着什么急,多半是姜师弟将他截胡了。”嘲笑一人穷志不穷的人,乃非君子所为。
他有些看好这个叫陆饮卓的人,所以不贬低他。东门微生眸光逐渐向流动的山泉水靠拢。
“听说最近陆饮卓读书非常用功,多半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大家谈着谈着陆饮卓又从话语中消失,云及成为了他们聊天的重点。
“姜云及家里看起来不算寒门,可是我不明白,都现在了,他还没有加入一个团体”说话之人名唤周小花。
“他有本事自己成一个呀!你这酸啾啾的模样,脸都快走皱到一起了。”东门微生对周小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