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那些身贵之人。
有那么几个,还不是被排挤的毫无立锥之地。
最近姜云及与寒门子开始聚集起来,这无疑是依附之人有了动摇之心。
怎么可能让人忍得下去?
这次游园会也让一些不明所以的人选择好了自己的站队。
“姜师弟是害怕了吗?”伏广德走到云及身旁,眼皮向下耷拉,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并没有,只是云及第一次玩,难免对此物有些好奇,还请伏广德师兄站开一点,箭头虽钝,可云及不济也是习武之人,恐伤了师兄,那就不妙了。”
云及并没有抬头看伏广德一眼,他实在是懒得抬头,这次游园会针对他也太明显了,让他对对手产生了一种错觉。
就这样不高明的人,老师居然解决不了,还要让他来做……
伏广德被云及一席话刺的心下哽刺,只好抛下一句“好自为之”,故作气愤的甩袖回到座位上。
由此,一些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站位。
云及轻轻一笑,他转身看了看管尚轩,给管尚轩比了个手式,管尚轩这才安静下来。
这个手势,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管尚轩一直将其称谓魔鬼手。还记得训猴子时,云及也对他勾起的小手指。他不知道该定义为阴影,还是定义为心安了。
管尚轩抓起一把干果,往嘴里塞,他要缓解缓解。
云及单手执箭,拿到胸口高度,他眸光紧紧的盯着铜壶的壶口,手上的动作自然生成。
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当年和礼越哥哥一起玩植物飞箭的时候。礼越哥哥折了丝茅草,一射出去,老远老远的,还能正中目标。
现在,他也可以。
在众人不怎么期待的眸光中,云及手中的箭在哐当声中进入了那个铜壶口。
“竟然进了,这难道是运气好?”
谢方恒瞪大着双眼,他仔细盯着铜壶,再三确认里面装着一支箭,那箭似乎还在微微的颤动。
在场的人都瞪大着眼珠子看着呢,云及是不可能作弊的。再说了投壶如何作弊,总不可能瞬间换了个人吧?
“方才我们没有约定若是我第一支箭中了,又该如何,还是按照规矩继续投么?”云及问道。
呵呵,瞧不起咱是第一次投壶吗?咱好歹也是丝茅草玩到大的好伐?
投壶多简单。
“啊……是。”谢方恒才反应过来,赶忙回答道。他又悄悄的看向伏广德,得到了他的应允之后,不动声色的理了理外袍,继续看云及投壶。
管尚轩再也忍不住窃喜,他跑到云及身旁,为他鼓气。
“就知道你小子能行,这下子不用做赋了。”
这些人明显有些针对云及,他不过是走了些许日子,自家弟弟就被欺负成这样子,这让他这个当哥哥的脸往哪里搁?
云及伸手,手掌对上管尚轩,道:“别吵。”云及略微皱眉,第一次成功多半还是给了运气。
虽然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但是第二次一定要把控好,不然平白无故叫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