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狂喜,他抬头望向窗外,他只一个看到一个人影溜过。
不过从脚步声来看,却不止一人。
哎,人都出声儿了,还装什么?云及搁下笔,走向门口,差点与管尚轩来了个迎面相撞。
“哈哈!云弟,我回来了。”管尚轩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云及抱了个满怀。
很久不见,管尚轩实在是太热情了。云及将身上的八爪鱼扯开,许久不见,他感觉管尚轩与之前似乎不太一样了。
云及去屋后炉子上提了热水,给管尚轩续上一杯白水道:“如何?”
千言万语也只能收束成这两个字,谁让两个是兄弟呢?
管尚轩沉默不语,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名落孙山,省试确实是高手如云,我需再读上三年书。”
“相信你。”
管尚轩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等云及问起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心中闷气。
“顺其自然,努力做到最好,省试得到的,就是让你看清自己,不知我们的轩哥儿是不是心中已经有计划了呢?”
本来是件伤心事,被云及这么个调笑的语气一说,立刻就变得活跃起来。
管尚轩心道:“是这么个理儿。”
“后日有个游园会,也就是所谓的以诗会友,你去么?”
“去,怎么不去?”
云及又笑说道:“我又找到个新朋友,他叫陆饮卓,家境不是很好。”
“呵,果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我这前脚一走,你就立刻忘了我啊!你这个臭弟弟。”
管尚轩说着,一把抽起竹筒里的木剑,朝云及袭击而去,云及早已洞悉,闪身一躲,亦抽出一把木剑,两人很快在院子里对打了起来。
这段时间,云及每日勤加练习,剑术愈发的炉火纯青。只不过一直都是一个人练剑,没有活靶子,这会子来了个活的,还不得打个尽兴。
管尚轩本来就一直尘落在低谷。他这么多年来,考试岁不是很突出,但也名列前十,这次省试落榜着实将他打击坏了。
心中有股子郁气未结,和云及对打时几乎用尽了全力。
云及知晓他心中有恨,便主动承担了管尚轩出气包的活计。不过他才不会将自己当傻子呢,该反击还是得反击。
于是两人打了个平手。
“云弟,有几下子啊,哥哥我出去跑了一圈儿回来,你就能打赢哥哥了。”
管尚轩瘫在地上喘着粗气,云及提着剑半跪着,和他好不到哪里去。
“我一直就不弱好吗?”
“哟呵,云弟你飘了昂!”
两人在院子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管尚轩道:“要是清姨看到你可以独当一面,那该是多欣慰啊。”
“那是自然,我娘亲一直都夸着我的。”云及傲娇道。
“切。”
管尚轩翻了个白眼,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木剑,又说道:“某人在清姨眼中可是愚蠢的很呢!”
“你,咱不都一样!”
霎时间,院子里又传出震天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