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了片刻,看见一个男人从女厕所后面出来了,邬蓝心里一惊,那不是小卖部那个老板吗。
邬蓝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对方,对方冲她猥琐地笑了一下,邬蓝觉得仿佛有鼻涕虫从身上爬过一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邬蓝心里骂了一句娘,她就知道,狗改不了□□,这种败类,如果没有受到惩罚,肯定是不会死心的。
邬蓝说:“石锋,你快点,我先走了。”
石锋倒了垃圾,从后面追上来:“怎么了?”
邬蓝说:“那边臭死了。”
“厕所在这边嘛。”
第二天早上进校门的时候,邬蓝又发现那个猥琐男在店里了,依旧是一脸色迷迷的笑容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小女孩,她心里一阵反胃,决定要做点什么。这事她如果独善其身,什么不做不说,也没什么,但是她最见不得这种恶心男人,他们一时的快慰,带给别人的却是一辈子的伤害,她不打算放过那个恶心老板。
邬蓝开始留意学校的八卦,她知道,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竞争,他们学校也算是市里比较好的小学了,从她上学起,这个学校就一直都是这个校长,所以这学校差不多都是他一手遮天,肯定会有不少人想跟他竞争的。
邬蓝想了想,给他们学校的副校长和主任都写了匿名信去,举报小卖部老板的猥琐行径。
大概到期中考试过后,学校的校长换了个人,副校长转了正,门口的小卖部也换了个老板。邬蓝松了口气,学校的女生们是安全了,不过不能用法律手段去惩罚那个猥琐男,实在是太便宜他了。邬蓝犹觉不解恨。
这两年邬蓝的成绩一直都是班上稳居第一,原来总考第一的戚郁芳现在变成了千年老二,每次都被邬蓝压得死死的。她刚开始还觉得邬蓝是侥幸考过她,后来发现,每次邬蓝都比她分数高,从一开始的不服气,到后来不得不服气,接受事实。不过这丫头对邬蓝的敌意并没有消除,基本上都不跟邬蓝说话。邬蓝也没打算跟她修好关系,她觉得这个女孩太过要强,而且心眼太小,不适合做朋友。
这天下午,他们班上体育课,男生的活动是打篮球、踢足球,女生则是跳绳和打羽毛球,老师安排他们自由活动后就走了。邬蓝和几个同学在跳绳,李孝南最擅长就是各类技巧性运动,跳绳、皮筋、踢毽子都是好手,所以邬蓝也常跟着她玩这个。
突然几个正在打羽毛球的女生惊叫了起来,一群人围了过去,有人喊:“快去叫老师!”
邬蓝停下手里甩动的绳索,看着那边:“怎么了?”
江丽走到邬蓝身边,在她耳边说:“戚郁芳出血了。”语气颇有点幸灾乐祸。
邬蓝皱着眉头:“哪里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