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瞥了一眼咖啡屋放在人行道上的看板——看板上用粉笔绘着可爱的女仆图案,还写着“俄罗斯金发天国”……
#是俄罗斯风味没错啊!俄罗斯大汉风味的女仆!#
我和源颤巍巍地在大汉的环绕下坐下了,随便点了两杯饮料。还好,来送餐的并非肌肉大汉们,而是都羽子。
不得不说,她穿女仆装的时候还真有一番味道。
英志郎等大叔穿着的多是短款的裙子,颇为性感的穿上了吊带袜或者白丝袜。但是都羽子穿的却是维多利亚式的长款裙装,虽然保守,看起来却颇像那么一回事。
“小林……知道你在这里打工吗?”我问。
“雅亮君知道我在打工,但是不知道我在女仆咖啡厅里打工。不然的话,他肯定会把我带回去的。”都羽子放下了托盘,在我们这一桌旁坐了下来:“说是打工,其实也只是拜托英志郎先生名下的店铺帮忙而已。”
“你怎么就把钱花完了呢?”我掰指一算:“同样的钱,我就过得很好啊。”
“那是当然了。”源说:“虽说你由海外的账户给妈妈打了钱,但是妈妈可是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在照顾,待遇可比我好得多了。至少她不会给我准备每天两杯的酸奶。”
我忽然有了一分心虚。
魔法学院发给我们的现世的钱是有限的,这些东西就像打游戏时赠送给新手玩家的初始资金一样,可以免费使用却终究有花完的一天。
“看起来我也要考虑一下打工之类的事情了。”我感慨道。
“没事的啊。”源托着面颊,说:“你要是住在我家的话,妈妈绝对不会收你的钱。”
都羽子扭头望了望四周,发现冷清的店内并没有什么客人,便继续坐在我们的身旁。她的长发披在肩后,美丽的面孔上有着一层思虑之色。
“山阶宫,你认为,为什么我们的契约者都是男性呢?”她问我。
“这都是命运的决定。”我说。
“当初在学校抽到这道考题的时候,导师确实说过‘契约者魔法少女’都是女孩子吧?”
“好像是这么说过。但是,也没说过‘绝无意外’这样的话啊。”我回答。
源右卫门看着她思虑不已的神态,笑了起来:“都羽子小姐这是怎么了?陷入了人生哲学的难题吗?”
“不……只是稍许,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她说。
我和源右卫门对视一眼,在内心不由同时哀叹——#啊,又来了#。
望月都羽子这个女人,不愧是天上天下唯一能与我平分秋色、势均力敌的对手,思考起问题来也是这么的鞭辟入里、发人深省,满满都是哲♂学色彩。
我和源喝过饮料,便与诸位女仆们道别了。
次日是去藤村家的日子,为了好好应对这个潜在的敌人的大本营,我和源右卫门特意提前一晚制定了行动方针,以应对到达藤村家后可能遇到的的种种状况。
因为我和源心怀鬼胎,当第二天我们俩见到一脸风光霁月、光明磊落的藤村俊树时,竟然还觉得有些心虚。
“就算是电车,坐到这里也要花四十分钟。辛苦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