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文略倒吸了一口气。
“杜明成这个王八蛋!”文略从洗手间拿了干的毛巾出来,沿着安程典的后背从皮好的地方擦起。安程典的后背青青紫紫一大片,破皮的和即将破皮的地方也不少。有些地方还发炎了,红红肿肿的一看就不好对付。
“什么地方不好挑,挑个那破洞!”不是文略成心要安心安程典,只是那伤口太过分了。在上面滚来滚去,还压着个体重三位数大男人,还要撕扯,别说安程典了,文略现在都觉得身上有几个地方被咯的疼。
床上还丢着被撕开的药,文略心一横,干脆连安程典的裤子也给脱了,发现他居然连内裤都湿了。刚刚他就不应该一个人拿着伞就走的。不过既然都已经脱了,也不差这一件了,文略假装不在意的扯掉了安程典最后一道防线。
脸红没红文略是不会承认的,反正也没有现场证人,不过从他那不自然的飘来飘去的眼睛看来,肯定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文略冷静地用热水泡泡毛巾,给安程典擦了一遍身体,然后拿起那包药看起来,除了开始他们带他去开的药,还有一管用来擦的药,应该是安程典最后拖着老医生进到里面小隔间看完后拿的药。
这种事有什么好瞒着的,文略呲之以鼻,现在不还是指望他帮他擦,有本事脑袋扭个一百八十度自己来擦后背呀!
一边吐槽一边挤出药给安程典擦着,擦到伤口的时候,沉睡的人会不自主的抖一下,次数多了身体本能的反应都习惯了。文略尽量小心翼翼地不擦到破皮的地方,可技术不到家,总是不小心碰到,几下来回,原本趴在床上睡觉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有了清楚的意识后,人的反应就不好说了,比如后背刺激的触感,引发身体某个部位的蠢蠢欲动。安程典压抑地很辛苦,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因为温度低冷的很敏感,温柔的手一摸上来,他就会本能的打个激灵,虽然那只手的主人其实一点点都不温柔,几乎还有点粗鲁。所谓的尽量和小心翼翼,也让他费了不少神,眼睛都要瞪出眼泪来了。
他忘记开灯了,因为看不清,越凑越低,最后几下差点没一头撞到安程典身上。
“疼!”安程典嘟囔着发出刚刚睡醒的声音。
“醒了!”文略硬邦邦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既然人已经醒了,他就不打算干下去了,他有本事瞒,就自己擦油嘛,一百八十扭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手刚刚收回,就被人反手拉住了,用力一扯,他这次稳稳当当地砸到了人家的后背上。被砸的人发出一声闷哼,砸上去的人嫌恶的骂了出来。
“混蛋,你蹭劳资一脸的药。”
“你蹭回来!”安程典扭着头把脸凑过去,双手则死死拉住文略的手锁在自己胸口。
“你干嘛?快给我松手,我衣服上全是药了。”文略不敢挣扎的太厉害,怕蹭掉安程典身上的药。
“抱一下!我疼!”安程典开始撒娇。
“你疼,你不会说么?我又不是止痛药。”文略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压到安程典的伤口。
“你可以的!”安程典还在撒娇。
“可以什么?”文略纳闷。
“止痛药啊!”安程典不要脸地嘟起嘴!意思不要太明显。
☆、27小略,我会憋死的
文略当然不会就着安程典的样子把嘴巴凑过去。他又没这方面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