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到月泽岛上来。”
傅石页不赞同地拧眉:“那我们抽走大半人力,岂不是置剩下的人于险地?”
沈淮初伸出食指摇了摇:“当然不会,我会留下夜阑,我师父也会过来帮忙,而且在我们离开前,行行还会给月泽岛布一个阵法。”
顾青行对他没事先知会便做出决定的行为没有异议,不过把沈淮初那根指头抓了下去。
“石页,成大事,必然会伴随着牺牲。要想让你师父成功继任掌门,就不能对大长老他们心软。”沈淮初劝解道,“毕竟他们对你们也不曾心软不是么?之前淮水一役,大长老见势不妙,便直接把你们给卖了,若不是有人甘愿献身,你们恐怕都回不到这里了。”
傅石页眼神稍暗:“此事我需和师父进行商议,毕竟月泽岛是栖霞派的根本,无论如何,也要留出充足人手将月泽岛守下来。”
“自然。”沈淮初轻笑。
“那我先告辞了。”说罢子也落罢,虽然棋局未完,但胜负已是明显。
这一局棋,先前沈淮初和他下的时候他让着、放了五成的水,才勉强让沈淮初败相不那么明显,后来换成顾青行,这人棋如其人,冷冽锋利,五子内便扳回局面,又以七子建立优势,现在是他输了。
傅石页走后夜阑也跟着离去,顾青行猛地收手让沈淮初扑进自己怀里,轻吻他指尖,将残留的糕点渣舔净,然后扳起沈淮初下巴,狠狠吻上去。
沈淮初骨子里带着些微受虐倾向,粗暴的对待他不仅没愤怒,反而伸手勾住顾青行脖子,让他吻得更方便。
疾风过后是细雨,顾青行轻轻舔吻被沈淮初被他咬肿的唇,两手一上一下,慢慢抚摸沈淮初后颈和腰间。
从额头到手腕都吻过一遍,让他所有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沾染上自己气味后,顾青行半眯眸子,沉声发问:“自己数数,这是第几次不告而别?”
沈淮初急促地喘气,目光有些迷茫:“就这一次吧?”
顾青行掐了把沈淮初后腰:“以后不许再这样,不然我就做根锁链把你套在我身边。”
“爱妃你不能这样,朕之所以不辞而别,是因为不忍心吵醒你。”沈淮初真诚地看着他。
顾青行冷哼:“继续编。”
沈淮初往旁边挪了挪,两人之间留出一段他自以为是安全的距离后无奈摊手,“昨天是一早就约定好的日子,我这么诚信的一个人,怎么可以爽约呢?再者,我想让叶弘帮我锻造一样东西,石页可以说是我和他之间的那座桥梁。”
顾青行握住他爪子:“锻造什么?”
“类似于缚神锁一类的。”沈淮初诚实道。
“准备锁梁阴?”顾青行挑眉。
“对。”
顾青行轻哼一声:“这次先放过你。你先前所说要我布个阵法,是什么阵法?”
沈淮初从他手里抽出爪子,自乾坤袋中掏出一张纸,展开递到顾青行面前:“这些年我一直有和梁阴交手,这是某一次我在苦青山遇见的。放在寻常情况中,若非七八个大乘期修士联手,难以破阵。”
“那你当时怎么逃出来的?”顾青行看了这纸一眼,拿过放在石桌上,伸手抚上沈淮初脸颊。
“我没受伤。”沈淮初摸了摸顾青行眉心,然后倾身吻上去,“我和梁阴……我们谁也杀不死谁,而且当时我师父和你师父也在,所以我们不仅出来了,还将阵法给还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