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只腿之间的手却一如既往地揉捏着阴蒂,先是剥开包皮,把那最柔软的如同花蕊的位置按住,听见她开始发出受不住的喘息声,甚至鼻音都带上了哭泣,头开始不自觉地摇着,下巴感觉到头发丝柔顺的感觉,才又慢慢的移开,隔着阴唇缓慢地,缓慢得安慰着她。
”你快点..”她终于憋不住了。
大概是过于温柔的前戏给她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对于他一如既往表现出的善解人意,甚至先照顾她的行为,她总会割裂地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冷漠的眼神流下泪来,她的手往下摸,他甚至连情欲都可能控制得很好,也许或者他也自己也很理性地发现他的生理反应也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对于她炽热的感情都是视若无睹。
yīn茎开始肿胀起来,顶起了西服的布料,她单手解不开皮带,另一只手也摸索了过去,顺着胸腹,腹肌往下哆哆嗦嗦地摸了一路,直到摸到了发硬的金属五金。黎成毅的小腹轻微缩了缩,于是也只是很轻柔地刺激着阴部,等待着她的动作。
她不太会帮助男人助兴,在这家事情上最多的教材也只是一些限制级影片里的暗示,她仅仅能做的只是双手放在yīn茎上没有任何技巧地上下套弄,想努力地从黎成毅的表情和身体上寻找反馈,好让自己抓住时机不再被控制住。
他又用下巴蹭了蹭她:“好了,我来吧。”
然后抓住她的手把它们扯到一边,手指扯开阴唇。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下体似乎被凉风吹过,然后他将guī头对准了她的yīn道,挤了进去。
没有那么疼了,大概是因为做足了前戏。从小到大各种铺天盖地的宣传,加上对于性行为的羞耻,她几乎对这种纳入式的性行为有天然的恐惧感,以至于前两次,都是过了一大段时间之后,她被他摆弄着,自己坐在他的身上,而其他所有的部位离得又足够远,即使昨天被他拉扯着嘴角,双手被绑起来时,也因为体位而有了相对来说的一点点自己可以掌握接下来发展的安心感,。
但这次不一样,她完全被黎成毅控制着,连自己的手的知觉都不见了,那些从她自己yīn道里流出来的液体现在又全到了她的手上,和刚刚摆弄着他yīn茎留下的腥味一起,如同他们私处交合的融合一样。被这样以一种变扭到奇怪的姿势插入,他的胸脯在她的脸旁,她的上半身和他如同一对亲密相拥的爱人,下半身紧密的连在一起,他的yīn茎也因为这样奇怪的姿势而不能完全进入,于是过了几下,他抽身把她完全压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往下插。
姜柳芍的脑袋几乎要陷在沙发里了,她的腿被迫越打越开,yīn茎在yīn道横冲直撞的感觉并不好受,当她要以张开的腿来缓解这种令人讨厌和发怵的异物感,她又必须随着常识再将腿分得更大,总以为这样的做法能够舒缓yīn道的紧张,实质上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邀请。她觉得自己要被完全掩埋在这里,她的肩膀,背部全都和光滑的皮质相贴,视线往下是自己的阴部在吞噬着他的yīn茎,有些时候她甚至恍惚以为自己的屁股也要被压进沙发里,在软皮上留下永恒的印记。
她努力想要伸直双手去用这种力量把自己带出这样混沌,被迫陷进去的泥潭,于是转而她的手再一次环绕,抱住了他的背。
但她还是没有逃离。
她的屁股被人抬了起来,那两双大手用了狠劲捏着肉,把她的盆骨往前送,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几乎每次他都能把yīn茎全部纳入进里,她开始想要哭,想要开始叫,大概是yīn道里酸楚的触感连接到脑袋,把她压抑了很久的感情都勾勒了出来,那些撞击,被顶的发疼的部位,她甚至有些晕乎地发现在甚至连他的yīn茎的跳动都能被自己熟知,因为刺激而耸起来的肩膀再也没有放下去过,她的身体被手抚摸着,冰冷,宽大的指腹触碰在她的脸上,身上,以及胸腹,和腰的侧边,那些皮肤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消下去,又被各种各样的刺激带了出来。
锁骨被黎成毅亲者,她下意识地转过了头,头发扎在皮肤上一阵瘙痒,她的yīn道紧缩了一下,这一阵亲吻也缓慢地停了下来,接着又开始了一阵又一阵的抽chā,她的耳朵开始听见水声,甚至于她自己也奇怪自己的身体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她的喉咙为什么会变成压抑的兴奋的喘息,为什么她的yīn道会因为性行为而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脸身子都变得滚烫,思考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才把她的努力压制住的瘙痒感和冲击着脑袋的快感带走到大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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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到周二可能都会更的很慢在度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