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筝的唇被含住,舌尖扫过唇缝又顶进去。
贺浔托着她的臀,手掌压在她光滑纤薄的脊背上。
湿润辗转到脖子,贺浔继续刚才的话,“黎月筝,汁源由扣抠群污二司九零八艺久尓全年每日更新现在亲你的,抱你的,摸你的都是我贺浔,马上要和你上.床的也是我,听清楚了?”
黎月筝佯装听不懂贺浔的怨气和薄怒。
想来上回慈善晚宴的时候故意在他面前装认错人,是真的有点伤到他。
斟酌着要不要和贺浔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几秒的沉默却没能让贺浔等得及。
腰间有所动作。
黎月筝的膝盖微微颤抖,足背蜷缩,手心按着贺浔的肩膀,身体往上。
可贺浔没给她躲避的机会,握着那白皙的后颈吻住她,声音含糊,“不说话就在这里做。”
黎月筝后背紧绷,指尖紧紧掐着贺浔的肩骨。
一晚上没说几句话的男人,怎么到这个时候反而没个完了,什么话都能往外冒。
许是真的需要哄哄。
黎月筝缓口气,手指从贺浔肩骨缓缓移到他的脖子。而后低下头,嘴唇轻轻碰了下他的额头,“贺浔,有点累,想去床上。”
和很多年前的每一次一样,黎月筝甚至不用服软,只要微微的给他一点甜头,就可以从贺浔身上轻易达到目的。
被托抱被服务的都是她,是不是真的累还有待商榷,不过只要贺浔买账就好。
就这样甚至算不上吻的一下触碰,贺浔还真就没了气性,直接应了她的要求。
黎月筝被扔在床上,贺浔跪到床面上,手伸到她背后,直接扯掉了浴巾。
手臂下意识想遮掩,又被贺浔扣住手腕按在身体两侧。
滚烫的吻落遍脸颊。
贺浔近乎痴迷地轻抚着黎月筝的发丝和侧脸,又下沉游离,骨节分明的手指掠过起伏。
黎月筝皮肤冷白,躺在贺浔深灰色的床单上,像沉进一汪湖泊,眸色潋滟。
喉咙紧了紧,贺浔靠近她耳侧,问她:“这次想让我用嘴还是手?”
塑料撕开的声音。
夜色深沉,人影交叠沉浮,身上都是汗津津的。贺浔让黎月筝坐在自己怀里,手臂环住她,同她接吻,又亲她的肩窝和锁骨。
黎月筝坐不住的时候,贺浔又把她按趟在床上。
脚跟被抬起,小腿肚贴着男人肌肉结实的脊背。
贺浔的手撑在两侧,目光牢牢锁着她红润的脸,“现在清楚了吗,我是谁?”
看来刚才的哄只是一时的,看来贺浔在这件事上是很在意,在意到就算哄也没用。
此刻的黎月筝躺在那里,呼吸微重,胸口缓缓起伏。头上一层薄薄的汗,海藻般的发丝散在脑后,贺浔好不容易才放缓。
黎月筝想笑,不过还是回答:“贺浔。”
还是看不太清,但能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浅了些。下巴被扣住,她听到男人又问:“看不清也知道?”
突然作乱,黎月筝的指甲在他肩膀上划了下。
只能答:“看不清…也知道…”
“知道我是谁?”
“……”
“贺浔。”
听着回答,贺浔的唇上勾起一抹弧度,身体和精神都是舒畅。
而后,贺浔低头缠吻黎月筝的嘴唇,声音喑哑暧昧。
“你叫得挺好听的。”
一语双关。
良久,贺浔从地上捡起枕头,抱住黎月筝躺回去。
黎月筝的眼皮很重,耷拉着有些睁不开。
贺浔小心地把被子盖过她的肩头时,窗外夜空中有烟花燃起。
沉静的空气里,男人的声音贴着黎月筝耳廓钻入,“两两,新年快乐。”
-
大年初一的早晨,黎月筝从贺浔的怀里睁眼。悠悠转醒,黎月筝下意识地想动,却感受到腰间坚实的力道。
一低头,是贺浔力量感十足的手臂。
黎月筝小心偏头,就看到贺浔尚在沉睡的睡颜。后颈呼吸平稳温热,黎月筝停了动作。
窗帘的遮光性很好,有细碎的阳光透进来。黎月筝小心翼翼地从床头摸过手机,就看见通知栏上一条未读消息。
[林果:黎记者,新年快乐!]
[林果:不知道你们这行春节加不加班,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扰你,属实江湖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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