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南洲微微歪头,那双眼睛似乎也总是带着几分水雾,但这水雾却与谢言栀的娇怜完全不一样。
那水雾,是诱惑人靠近的妖媚。
“哦,抱歉,我单知道omega漂亮娇怜,却不知道居然这么容易被伤到,言栀,可不能太过于娇弱了,不然,可就不像是父亲和爸爸的孩子了。”
最后一句话谢南洲说的很轻,却让谢言栀的心像是浸进了凉水里一样。
他脸色微变,却又立马消失,这里还有三个人精,自己绝对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谢南洲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发现了什么?
不,不可能,不可能有差错。
这样想着,谢言栀又平静了下来,神色委屈地开口,“哥哥,我知道你是觉得我抢走了你的家人,我不怪你。但是,你怎么能说我不是父亲的孩子呢。”
随后,言语间竟是带上了点点哭腔,“我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外面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了家,我只是想有一个家而已。”
照这说两句就哭起来的态度,还有这可怜卑微的话,谢南洲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种手段不算高,但用起来却很有效。
这不,那位风流浪子顾思夜心疼地不行,嚷嚷着让主管把他赶出去。
而墨简行,也递过去一张手帕,低声安慰。
倒是最中间的时辞年,一直安静地看着戏,没有半点插手的意思,也没有帮谢言栀的意思。
谢南洲看向墨简行,“系统查一查他们两个身上有没有能量波动。”
【只有墨简行身上有。】
谢南洲眼神微暗,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即便知道对方可能只是被迷惑了,也不高兴。
真不乖啊。
而在那两个人安慰谢言栀的时候,谢南洲转头看向时辞年,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他愣了一下,随后就微弯,着眉眼,水雾萦绕,他嘴唇微张,红艳的小舌若隐若现。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笑,没有半点刻意的勾引,却也让时辞年晃了晃神,看得入神了些。
直到主管要赶人的时候,谢南洲才转身,打算离开。
刚走到门口,谢言栀却不愿意放过他,开口道,“哥哥,你要是真的没钱了,就跟我说,我会帮你找一个工作的,至少不是现在这个。”
谢南洲脚步一顿,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可是你这个工作就是别人介绍给我的,哦,他还说了,是有人专门打了招呼。”
“说这个工作轻松,赚得钱也多呢。”
谢言栀经过刚才那一下,已经完全不会慌乱了,他眼神澄澈,似乎听不懂谢南洲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