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江姐的人,都熟知她悲壮的举动,即在监狱里,为了庆祝胜利,戴着镣铐跳舞,铁镣的叮当声和舞步的悲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江姐是英雄,大家众所周知,可我觉得,我们教师人人都像江姐,我们每一个教师何尝不是戴着镣铐跳舞呢?又何尝不是英雄呢?新课程改革搞的轰轰烈烈,我们一时间手足无措,何去何从竟然迷失了方向,我们叫冤喊苦,埋怨,都不知道该怎么教书了,今天我只是用这个比喻,来表明一个师者的心酸。
一、解读师者的镣铐。
教师手上的镣铐很多:
第一,就是来自于中国这种以考试论英雄的教育制度,中国的应试教育历史悠久,渊源流长,一分定乾坤的教育模式改不了,这是我们手上最大的镣铐。历史在前进,课程在改革,改来改去,中国选拔人才的的方法依然是考试,我们曾唾弃“十年寒窗只争朝夕”的科举时代,读范进中举时,也曾为此大鸣不平,然而,课改的今天,科举式教育们仍在继续,范进也不再成为冷落的孤独者,因为一分之差而自杀、出走、跳楼屡见报端。想想着实令人心酸,学业考试,特别是关键性的考试,他们象奔赴杀场的勇士,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因此,我们怪不了教育领导、学校领导,也怪不了冷冰冰的惩罚条例了,你和兄弟学校总评如差一分就设罚,有泪往肚里吞吧,啥法?这是中国式的大气候,怪就怪在我们生错了时代。所以,我们能做什么,我们除了教学生怎样做判断题、选择题死记填空题,甚至在考试前猜题、押题,有门道儿的甚至去偷题外,还能做什么呢?学生的素质、技能、人生观的培养,世界观的塑造,在考试面前显的苍白无力,我愧为人师,我在痛苦中徘徊,但我们都无能为力,因为我的教师把我培养成了考试机器,我除了再把我的学生也培养成考试机器外,别无选择,在教会他们学会考试外,别的,我能做的,我只有对他说,考试如打仗,一分值千金,因为你考好了不仅关系到你,还关系到我们教师呀。
第二,家长的期望是我们手上第二个镣铐。中国国民素质低下,腐败和随地吐痰是中国两大国粹,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一方面对孩子期望太高,另一方面自己素质低下,把老师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第三,学生的厌学是我们手上第三个镣铐。由于上述原因,学校要尖子生,要高中名额,例如规定每班25%,假如一个班有50个学生,还有25个反正无需努力,他们成了边缘人,连盼头都没有,所以为了另外25个学生能考上高中,只得牺牲另外25个人一生的前程了。有25个能上高中,也就意味着另25个人成了悲剧产生的另一个起点。这25个学生在校是不学不厌,一学就厌,边学边厌,越学越厌,而这25位同学恰恰是建设祖国的主力军,我们放弃了对他们的教育,他们不但不会考试,也许连生存的本领我们都没教给他,出社会干什么?坑骗拐卖偷,如果将来他们当了家长,他的孩子又能出息到哪儿去,我们又接手这样一批孩子,悲剧再次上演,尽管自揭伤疤的滋味很痛,但这是现实。所以,素质教育搞得惊天动地,应试教育搞得扎扎实实,看看我们如今的学生吧,实践能力差,创造性差,情感体验不足,自尊心下降,自卑感加强,人生观、价值观存在问题,如何救国?去救孩子,我们试图想改变,但手上的镣铐告诉我们,不变才能应万变。因为孩子的分数是我们保证继续工作的金牌。第四个镣铐来自于课改搞得过于大刀阔斧,中国的教育专家璨如银河,教育模式千头万绪,教育方法五彩缤纷,教育学说各源纷争,教育改革也正处于多事之秋,就说文学专著吧,也有几千吨了吧?我们跟谁?一堂课吧,甲专家说好,乙专家说不好,丙专家说在好与不好之间,我们跟谁?论文看多了经验学多了专家见多了,然后我们闷了,我们不会走路了,不会教书了,是听张专家的,还是听李专家的?除了晕头转向,能做的也就是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看别人怎么走,我们也怎么走,不敢创新,戴着镣铐,生搬硬套,所以,中国出不了诺贝尔,出不了比尔盖茨,也就不稀奇了。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如管理学生,教材整编,自身因素都是压在我们身上的石头,让我们举步维艰。
二、戴着镣铐,如何跳舞?
第一,戴着镣铐,尽可能的跳舞。
身上戴着镣铐,还不得不扭动屁股,因为这是赋予我们师者的灵魂,所以,一方面要培养孩子怎样考试,但在这个广大前提下,尽可能多的去关注一下孩子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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