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别过了头。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两人初初相识。
谁让君墨白,当时真的是恶劣的可以,他让她带他出去散心……这不,到了春风阁,到了春风阁之后,他欺压她欺压得厉害,她才起了反抗心思。
这些陈年旧账,不提也罢!
“在那之后,你进了宫!当时,中了软骨散……”
君墨白镇定自若,接着道上一句。
连城这才感到,有些不对劲。
却是,君墨白垂下了眸,里面似笑非笑。
刹那间,连城整个反应过来:“君墨白……”
这一声唤,带了三分气愤,七分恼羞成怒,如同猫儿,亮出了爪……君墨白四两拨千斤,伸手将着连城激动地双掌,按了下去。
“你剥了我的衣裳,让青.楼女子为我作画!我自然,同样为之,请来了宫廷画师,想为上官公子,好好地画幅春宫图,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后面简直是不言而喻。
连城脸上,原本因着苍白,无有什么血色,这一刻,染上了淡淡的粉。
君墨白,这厮简直腹黑!
她刚才,竟然还对他,表了心意,她后悔啊后悔……所以说,那天晚上,他同样的像她一样,亲手剥了她的衣裳,发觉了她的女子身份!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所以,他一直看着她,自导自演,害怕他发现了她的身份!
“原来,你早就知道!”
愤愤的,连城回上了一言,颇是指责的味道。
顿了顿,颇为不是滋味:“君墨白,你一直在骗我!你明知道,却不告诉我……”
怎么这事,越想越是委屈?
当你,拼命的想去,掩饰身上一个极大的秘密,还是对于在乎的人……偏偏,那个人早就知道,这个秘密,却是一直不说明不道破。
你以为,你掩饰的天衣无缝。
倏然不知,他早已运筹帷幄!
看着连城,自顾自生着闷气,君墨白颇是好笑,揉了揉她的发丝……却是,得来连城别过了头,躲避了他的触碰,笑意更甚。
“生气了?”
君墨白凑近连城,问上了句。
别过头,不理他!
不理他不理他,君墨白,实在是讨厌死了!
“你可知,我当时的感觉?”
继续逗弄,想吸引过她的主观。
或许,连着自己,也是无法解释,当时看到,连城是女子的瞬间……他是什么样的心态,佯装了不知的同时,从此将她留在了身边。
直至,从着开始的打发时间,到了后来,逐渐的习惯。
一点一点,想念她的模样。
然后,真正的爱上。
他想,他是欣喜地,欣喜她是女子,这一事实……之所以,不告诉她,或许是出于,不想吓跑了她的心理,毕竟当时,她是那么的有趣。
他不想,让着她,像那些人一样,惧怕他。
而他,也不想以此,为要挟,让她遵从他!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心态。
而,如今的事实证明,他当时,隐瞒了她,正是对的……否则,若是直接道出,怕是如今的连城,还不会爱上他,留在他的身边。
“什么感觉?!”
连城闷闷的,双手挡在了脸上,遮挡了双眸。
君墨白有些无奈,她这些孩子气的动作,伸手将着她的双手……从着脸上,缓缓地拿了下来,后而对上了她的双眸,垂下头。</p
亲吻着,她的眼睑。
痒痒的,如同羽毛一样,拂过连城的心间。
完了!
连城心想,她一定是中了毒,不然怎么,明明生气的自己……只是因为,君墨白惊艳一笑,从而心里的气愤,刹那间,仿佛烟消云散。
“开心……”
轻然的,君墨白吐出了二字。
闻言,连城瞬间,皱了眉头:“开心?”
“是的,开心!开心,你是女子……”
直言不讳,君墨白承认了下来,带着点点的笑意。
紧接,在着连城不明之下,微勾了唇角:“我当时,还在想,怎么可能呢?这么不怕我的上官连城,敢用生命与我打赌的上官连城,能够触碰到我的上官连成,怎么可能是个女子……”
或许,他们的初见,在那么多年之前。
天山之上,她还是孩童,他已是少年。
后来,再回相遇,虽然,还是还曾,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她……可是,那回的相遇,还是让他有些难忘,少年白衣翩翩,似是胜雪。
决绝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当她回眸,那一瞬间,不同于他人的光彩,捕捉到了他的所有……其实,他想纵然不过一眼,他还是记在了心头,一见钟情。
现在想想,或许还真是的。
翩若惊鸿,是她给予他的,第一眼感觉。
身处在皇宫,由着身体与身份缘由,他近乎出宫次数,屈指可数……因而,在着皇宫深处,所见到的,无不是世间的肮脏与黑暗。
那些宫人,多数是表面谦恭,实则与着表面不符。
而她,出现在他的面前,惊扰了他的记忆与时光。
那时,生命已是到了尽头,若桃早已不在,他如同行尸走肉,日复一日活着……对于夏侯渊,之所以折磨,不过是清楚,他的城府极深,想让他露出真实面容。
夏侯渊,注定不是平凡之人。
若,让他活着回到北漠,怕是以后,定是成为一个威胁。
纵然,他对于皇宫事情,近乎从来不插手,可是江山,毕竟是这父皇的……夏侯渊表现的越是隐忍,越是不同寻常,他自是日复一日。
“没办法,我天生女儿身……”
对于,君墨白所回上的话语,连城一吐舌头。
君墨白笑笑,抚着她的头,隐是带了宠溺味。
同时,想到刚才的那些,不由联想到了一事……微是思考了下,还是状似不经意问上:“城,你与夏侯渊,究竟是何关系?为什么,对于他,那么在意……”
这个问题,从着一开始的相问,连城拒而不答。
到了最后,他逐渐的,不再问上。
只是,此时,他们关系已是不同,毕竟夏侯渊,不是心善之人……对于他,他并不想连城,与他过多的牵扯,这样的人,随时是个危险。
连城愣了下,反应过来,回上了句:“他啊,像我的一位故人……”
曾经,因为还未,将着师父放下。
这才,在着初遇时,对于夏侯渊,表现的过于在意……可是,当明了夏侯渊,并不是什么好人,且是对于师父,已是逐渐放下。
她早已,对于夏侯渊,厌恶起来。
甚至,到了现在,根本想不起来。
君墨白,这么一提,她反倒是有些在意:“小白,你离他远点,他不是好人……”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她不想再提。
曾经,夏侯渊有心,对于君墨白,下过杀手,可是当时,她因为师父缘故,选择了隐瞒……如今,大有不同,若是夏侯渊,敢再胡来,她定是不客气!
毕竟,从一开始,她就是因为师父的原因,才与他有了交集。
对于连城的话语,君墨白一笑置之。
明明,他之所以问上连城,正是担心,她与夏侯渊,来往过多的话,遭到
伤害……怎么反而的,最后成了她来嘱托他,看来是他多虑了!
他还想问,她所说的那位故人,是哪一位故人。
毕竟,初遇时。
若,只因,夏侯渊与一位故人,长得相似,连城就愿意为了他,以性命为赌注……那么,这位故人,在着连城的心目当中,定是占着不同寻常的位置。
但是,当他想问的时候。
耳边,忽而的,传来一些声音。
不期然,唇边冷冷一笑:预料之间,那人还是来了,怕是多半,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