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很奇怪。”花朦说。
“绝怎么了?”不是太疲乏了吗?他原本想和花朦讨些强身健体的药给绝染吃。虽然他从没喊过累,但他的辛苦全被莫尘看在眼里,无论再怎么强大身体也是有极限的,再说他之前被狮子围攻,只在豹族休息了那几天,就又开始赶路,怕是还没完全恢复吧。“是生病了?还是劳累过度?”
“呃,说不清楚,总之很奇怪。”花朦歪着脑袋憋了半天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不是生病也不是累,而是……
“如果没错的话,豹子想在发情。”水族的嗅觉虽没有野兽系灵敏,但傲叱也依稀闻到了异样的气味。
“是发情的味道,所以我才说奇怪,这个季节怎么可能发情?豹子吃的东西和我们一样,所以误食的情况不存在,如果说只是想要,那这需求未免太强烈了,很浓烈的味道。”雌性嗅到的话即使不在发情期也会被其吸引,深陷。这是个危险的味道,就连他闻的都有点控制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这是一种与催情相进的味道,用来炼药的话,怕是烈性媚药。
不是适当的时间,更不是适当的地点,绝染这样的花朦无法解释。
“发情……”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口中的食物被他咬的没剩什么,在想事情也就忘了嘴里其实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两个男人还在讨论豹子奇怪的原因,莫尘总觉得好像有点头绪,可一时间又想不出来,答案明明就在嘴边,一到要吐出的时候就不见了。
摆弄着手里的食物,他已经完全没有食欲了,不正常的情况下发情,绝染到底是……
衣袖中半露的珠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莫尘猛然想到,难道是……
天啊,如果是咒期到了,那绝染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忍耐着,那不是……
手里的东西胡乱一丢,莫尘连忙向豹子休息的地方跑去。
调整紊乱的气息,望向那不曾动过的豹子。
漂亮的毛皮在月光下似在反光,尽显高贵,黑色的身体不见一丝赘肉,他能看到的地方都是条理清晰的肌肉。是人型也好,兽化也好,绝染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强壮。
是太难受了吧,他都没发现自己靠近,小心的伸出手去碰触豹子漂亮的脊背,可指才碰到黑色的短毛,豹子就像触电一般立即躲开了,矫捷的身体窜至树边阴影,两只眼睛像手电一样散发着荧荧光亮。
“你要自杀吗?”莫尘的手僵在半空,还保持触摸的状态,看着仓皇逃离的豹子,他有一点生气,“咒期到了吧?你在忍什么?等死吗?还是要算算到底多久才会死?”
绝染第一次不敢直视莫尘的眼睛,心虚的低下头,黑暗中他矫健的身形依稀可辨,像一只做错事的大猫,不知所措。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忍了多久?天黑就开始了吧?是不想碰我了?还是……”凑过去,环抱住豹子的身体,顿时那温热的身体在怀里一僵,莫尘连忙安抚的摸摸他光滑的毛发,脸也贴了过去,慢慢摩擦,宠溺又充满怜爱。
“我不想为难你。”莫尘抱住他的一瞬间,敏锐的嗅觉将他的味道全数收纳,本就被欲望折磨的男人更是不知如何收控,他艰难的忍耐才不至于兽性大发,粗暴的将莫尘推倒。
“我不想让你死。”听到绝染的回答,莫尘说,语气中除了坚定还有他对他隐瞒的责备。
“我……”若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可在莫尘经历了那么多痛苦,又有龙王与花朦加入后,他们的关系开始复杂,混乱,在这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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