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力……
毫无准备那个肿胀的东西便直插入喉,圆端抵在喉间,引得他一阵干呕,下意识的想往外出吐,可压着脑袋的手很固执,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狠狠的拽着那头漂亮的发,随心的上下扯动。
头皮快要被撕掉了,傲叱连忙去拉他的手,可没有一点效果都,只让自己更疼罢了。
掌控他头的动作,腰也开始配合的挺动起来,发出几个含糊的音阶以示抗议,可那人完全不予理会,无奈傲叱只能让嘴打到最开,想把那愈加亢奋的东西尽量包容。
真难受啊!
忍着呕吐的欲望,抗拒的舌头在入侵者的身上,企图将它推出去,可他似乎忘了越是这样让对方会越兴奋,不消片刻头顶的呼吸就变的粗重,手与腰的动作也更快了,傲叱这下失去了全部抵抗能力,无奈的将手撑在池壁边沿,痛苦的吞吐起那粗暴的东西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昏倒的时候,头上的压力不见了。
慌忙直起身子,捂着脖子他先咳了几声,随即对上少年那无神的眼睛……
手,垂下了,痛苦,似乎也不见了。
都是他害的。
深深的自责,比起刚才的痛苦,莫尘的要更多些。
人类充满灵性的眼睛现在像被人控制的木偶一般,毫无生机。他知道那是花朦的药,会让他忘记一切只想发泄的要,也就是所谓的媚药。
和前阵子多项,也是在被控制的情况下与他发生关系,上次是他的催眠,他将他当做苍魁,让他尝到了短暂的快乐。现在是花朦的药,莫尘依然是被控制的,但与前几次却截然不同……
催眠时,那些虽被人类当成是梦,但也至少有记忆,用药,他一点印象都不会有……
对莫尘来说,他永远都是个替身,一个幻影,不管亲密到何种程度,他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有一个叫傲叱的男人……
是他的催眠让他以为他是苍魁,是他要求花朦给他吃药,不让莫尘知道他做载体的事情。可无论哪一次,傲叱都会后悔,他想让他知道,拥抱他的认识傲叱。
他不想一辈子活在人类的梦境中。
走过去,大力的抱住,两人双双跌进药水中,莫尘身体内有避水珠,在水中一样可以自由呼吸。
深深的吻着,每次紧密贴合的唇分开时就会扬起一串气泡,从他们交缠的空中浮向水面,慢慢消失。
吃文的过程,傲叱从不曾将狭长的眸合上,怔怔的看着他,那双咫尺微睁,恍惚的眼。无论他做什么都会得到回应,只是那眼睛,从来没停在他身上……
越看越痛,越痛越吻,傲叱饱受折磨,莫尘也没舒服到哪去。
花朦的药对身体无害,但药性却强烈无比,沉睡中的他被傲叱唤醒欲,乍一清醒那冰凉的口腔还能缓解身上异样的热感,可不一会那热又上来了,烈焰一般,焚烧着身体,每一处都被火占据着,皮肉,神经,甚至每个毛孔……
身上好热,水也很热,当傲叱又一次抱住他时,冷冷的身体让他找到一点慰藉,抱住了,就不想再松开。
没有温度的唇在他身上走来走去,在火上又点起一把火,身体难受,还有腿间那处,好像快要爆开了,脑子里不停的喊着,想要,想要,可是要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用那胀的快要爆炸的地方在冰冷的肌肤上摩擦,寻得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