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居然用美色使他们屈服!
观众席里有人拿出手机开启了拍摄,他们可不是真的被蛊惑到了,只不过是想录下这个人出丑的模样罢了!
路长青倒不在乎观众席的反应,他从立架上抽出话筒,抬手打了个响指,悠长缓慢的前奏响起。
他低头双手捧着话筒,低沉沙哑有略带哭腔地唱着:
it\'stimetogo.(我该走了)
walkthroughtheendofthedesert.(穿过荒漠的尽头)
throwawaythetreasure.(丢掉宝藏)
lookforthedispleasure.(寻找快乐)
whysufferattheendoflife.(人生尽头何必尝苦)
路长青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是用尽了最后一次的呼吸。
他闭上眼,用力甩了下话筒,随着胸膛的仰起,两块绿宝石被扩向两侧,露出了藏匿的粉点。
他再握起话筒时,弯腰时抵住话筒嘶吼,“runnnnnn!”
炸裂的尾音响彻全场,爆破般的鼓音敲起节奏性的鼓点,路长青持续拉扯着长音,正如撕扯着生命之线的薄膜,呼吸着。
尾音下降,被撑起的鼓点也落了下去。
路长青单手撑着自己的胸膛,直起身轻唱着——
theyturneddeafearstoshouting.(他们对呐喊充耳不闻)
numbnessbecamestimulant.(麻木成了兴奋剂)
i\'mstillrunninginthedark(我在黑夜中奔跑)
isay——
路长青撸了把碎发,仰起头,胸前的银链在黄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高音唱起——
werun!werunning!
全场来不及喝水,晃着脑袋跟着路长青的节奏跳了起来。
南希在后台的大屏上看着路长青鼻尖溅起的汗珠,他磅礴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自己的心脏。
他的歌在告诉你自己,你是谁取决于你自己。
低头看看吧,奔跑的那条路只在我们的脚下。
他一直追随的是路长青的影子,路长青追随的是自己的梦。
南希,你的梦呢?
同样澎湃的内心在每一位观众之中,他们热血沸腾染红了眼眶,他们试问自己,whoweare?
东方之星在欧美燃起,他的黑发,他的皮肤,在告诉他们,这是华兴的偶像。
路长青站在台上,丢掉了话筒,半空中抛来一把电吉他,他伸臂接住,吉他的上槽托着他一侧的粉点,路长青脚踩在音响上,吉他架在大腿上,修长的手指飞舞在弦上。
台下的观众痛苦地皱着眉,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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