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推杯换盏的欢笑声。
“听媒人说,你是叫初芽对吗,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看了眼少女紧张交迭在双腿上的柔夷,魏长松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沉初芽低低应了句,软声道:“爸妈说,我出生那会儿,正是地里的秧苗冒出嫩芽儿的时候,所以就给我起名叫初芽。”
他恍然地点点头:“嗯,初芽……好名字,很好听。”
真心实意的夸赞,让她削减了几分局促,微微抿唇一笑。
“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不……”见他起身,沉初芽下意识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很快又觉得不妥松开了,“我,我不饿……”
魏长松知道她这是怕他走了,便坐了回去,同她挨得近些:“好孩子,今晚,委屈你了。”
沉初芽一怔,委屈吗?
早在离开娘家前,该哭的哭过了,该想的也想通了。
虽然还没见过丈夫,但至少眼前这位公爹,比她预想中好了太多太多。
本以为定是个大腹便便、头发稀疏、不修边幅的庄稼汉,没想到他瞧着岁数这样轻,不仅高大挺拔,模样生得也好。从落轿起,明里暗里对她照拂有加,因而倒没觉得那么委屈了。
魏长松自然不知道儿媳对他的印象这么好,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以为是刚才那些个荒唐事吓到她了:“外面那些人,其实没什么坏心眼,村里就是这么个乡风,你别往心里去。过了今晚,就都好了。”
何况,今晚还有更荒唐事没做。
“嗯……”
“初芽?”
忽然唤她的名,小姑娘进屋后第一回仰头看向他,带着满脸的粉晕。
这一眼,魏长松只觉呼吸一窒,短暂的对视后,就拧灭了身旁的煤油灯,屋子立马暗了下来,唯余两束忽明忽暗的烛光。
昏暗下来的环境,让公媳俩的距离也拉近了些,不再那么拘谨。
宽厚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沉初芽微微一颤,还是默不作声地依从了。
“嫁到我家,委屈你了。”
软若无骨的小手有些泛凉,魏长松说着话,一手握着她的腕子,一手环住了她的腰:“一会儿的事情,媒人都跟你说了吗?”
细若蚊蝇的一声“嗯”过后,小姑娘竟轻轻地把额头靠在了他的胸口。
魏长松意外地垂眸望向她,少女淡淡的幽香沁人鼻腔,令人心神一荡,轻轻抬起她羞红的俏脸,哑声同她确认:“初芽,愿意把身子给我吗?”
烛光摇曳中,她噙着泪珠,水眸光晕流转,倒映出他的面庞,乖巧地点了下头。
魏长松强忍住吮住那瓣红唇的冲动,终究是记得她只是自己的儿媳,克制的亲吻,轻轻落在她额头上。
他身上方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儿媳却还穿着齐整,便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作话:小初芽好乖,也是个颜控,马上要被吃掉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