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河晚饭按照按照南门策的吩咐,多吃一些降肝火的水果。
晚饭过后,他总想找话题,跟老婆多交流几句,缓和一下现在的矛盾。但是,老婆总不给他机会,要么不接话茬,要么就直接翻白眼。
“不能生气。”李西河反复的告诫自己。
在临睡前,他咬了咬牙,破天荒给老婆接了一盆洗脚水。
“来,我给你洗洗脚。”李西河给老婆脱了鞋,道:“这么些年,你操持这个家实在太辛苦了。也怪我没有能耐,没有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老婆坐在床沿上,带冷冷的看着李西河,直接傻住了。
“水烫不烫?”李西河笑着问。
“不。”老婆向后收了收脚,显得很不适应。看着李西河一遍遍轻轻揉搓着脚背,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划过脸颊,掉到洗脚盆中。
多年的积怨,一瞬间荡然全无。
两人一晚上很少说话,但气氛却完全不一样了。
从前,两人背对着背睡,谁都不爱搭理谁,可现在两人面对这面,家庭温馨的感觉重新回到身边。
李西河感觉肚子里憋着的一股气直接疏通了,浑身舒坦。
这一晚上,他睡的十分香,根本就没用吃药,长时间困扰他的失眠和头疼全部都消失了。
清晨一早,老婆将李西河叫起来吃饭,开口时还是那句“老不死的”但是语气很柔和,像是打情骂俏。以往她说出这句话时,口气都是冷冰冰的,像是诅咒。
早晨多了一道蒜苔炒鸡蛋,李西河胃口大好,吃完饭还想主动帮着收拾家务。
“这哪里是你做的活,快上班去吧。”老婆笑着说,眼角挤出几道鱼尾纹,可李西河感觉老婆从来都没有这么漂亮过。
上班时,李西河热络的跟吴馆长打了招呼。以往的时候,他碰到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虽然工作认真踏实,却总不受待见。
“嘿,这家伙转性子了?”吴馆长有些惊异,他猛地想起,李西河在这里已经工作十多年了,虽说脾气很不好,但交个他的事情都圆满完成,很少出过差错。而且像他这种兢兢业业,在一个岗位上一干就是十多年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现如今,助理馆员出现空缺。馆长正找不到合适人选。李西河这时候进入他的视线。
只不过,助理馆员需要硕士学位,懂得计算机和掌握一门外语。
吴馆长泡了一杯茶,细细的捉摸着。
李西河对图书馆熟悉程度甚至在自己之上,所欠缺的只是管理方面的经验,至于计算机和外语,不会操作的话也能让人在一旁协助,问题不大。
李西河感觉到生活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上午精力十足,原本想要认真感谢一下南门策,只可惜他上午并未过来。
南门策一上午都在轩镜别墅。
虽说书上记载的上清大洞真经有些问题,南门策想要找出问题,完成修炼仍有很大困难,一直到下午两点钟,都没有太大收获。
下午,南门策又到图书馆去了一趟,正好赶上李西河休班,他拿出昨日未看完的书籍,席地而坐,一看又是几个小时。
回到别墅的时候,南门策除了吃饭就是修炼。夏冰想拽着南门策看电视,上街吃小吃都没有时间。
清晨,天刚亮。
南门策站在院子里,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风很轻,很静。
呼吸也正如风一般,侵入鼻息,带动心脏缓缓跳动。
站桩过了十多分钟,南门策渐渐感觉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后,才开始打太极拳。
任术刚和张福宝都站在旁边守候,尤其是张福宝,现在已经成了南门策的跟班。
用任术刚的话说,这是傻人有傻福。
任术刚说道:“昨天,我记得南门先生打的是八极拳,今天怎么又换成太极了?”
“我们要不要也学一下?”张福宝憨笑着说:“前天,南门大哥在图书馆内给我讲解了一下练武的理论,我感觉很正确。要多学一些功夫充实自己,才能有突破。”
“贪多嚼不烂。”任术刚冲着他犯了个白眼,才说道:“能够博采众长,吸收各种拳法精髓的都是一代宗师。千百年来才有几个那样的人物,咱们都是普通人,练好自己的功夫就行了。”
张福宝又在挠头,他也不知道应该咋办了。是
“你这头皮屑洒洒洋洋的,能不能别再挠了。”任术刚不耐烦的说:“还有,起床时看好了鞋再穿,别把脚臭传给我。”
“哦。”张福宝点点头,算是答应。
“别看了。”任术刚双手插兜,有些不屑的笑了笑,道:“南门先生医术上可谓一绝,但是功夫却差强人意啊。”
“不会吧。”张福宝说话时张大嘴,样子显得有些傻痴。
“我小的时候,学习过太极。对于五大流派的太极拳都有一些了解。”任术刚瞥了一眼练功的南门策,道:“他这些招式完全都乱了套,我就没见过这么打太极的,你看这招‘白鹤亮翅’于‘懒扎衣’招式相通没有错,但是都衔接于‘金刚捣碓’。我记得师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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