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边,娄歌将脑袋覆在床铺上,不一会儿被单便湿了一大片。
他不敢去瞧白白最后一眼,不敢看白白虚弱的样子,不敢想白白最后那带着愤恨和绝望的眼神。
心好痛,痛到无法呼吸,可是那又如何,白白比他更痛,当白白痛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在白白的身上驰骋,在白白的身上寻找快感,笑看着白白哭!
“咚咚咚。”娄歌将脑袋用力的磕在床板上,他到底做了什么,难道就因为白白的纯净便可以肆意渲染,难道就因为白白的长得好看便可以肆意玩弄,他真他妈的是个混蛋!
伸手抚摸着那已经干枯的血迹,这是白白吐出来的血,杜鹃泣血,到底是怎样的情绪才能使一个人口吐鲜血,拖着那残败的身体离开,而离开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自杀。
“唔”娄歌捂着嘴,脑中一阵眩晕。
如果当初他好好的对白白,那么现在白白是否会坐在房间里对他笑;如果他当初好好疼白白,那么白白会不会坐在他的怀里向他撒娇;如果他当初好好的爱白白,两人是否能躺在一张床上爱语绵绵。
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世界上亦没有后悔药可吃。
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好像房间的每一次都充满了白白的身影。
娄歌知道他体内的灵力开始逆转,隐隐有些走火入魔的趋势,可是他不想去管,不想打散眼前这一切美景,哪怕这一切都是幻影,他也希望白白还在这里。
“噗!”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正好落在床上那滩干枯的血迹上。
娄歌苦涩一笑,白不白还真不是吃亏的主,那就让自己配他一起伤,一起痛吧!
第二天一早,众人再次前往大殿前集合,准备今日的特训。
“娄歌怎么还没来?”段言浩没有发现娄歌的身影,坏坏一笑,“不会是昨天操练的累了,今天就不敢来了吧?”
皇甫慎拧起眉头,“我去找他。”
“我也去。”段言浩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鄙视娄歌的机会。
皇甫慎懒得理他,愿意跟着就跟着好了。
“慎怎么了?”顾非融走到辛云身边,对于段言浩那个哪有事哪到的家伙已经懒得再管。
“没什么,有事的应该是娄歌。”辛云哼了一声,对于娄歌他一点也不同情。
顾非融一愣,这跟娄歌有什么关系。
傅博彦倒是清闲,见辛恺还没到,便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就地翻看起来。
“提到娄歌我就生气,你去问学长吧,他知道。”辛云将顾非融推到傅博彦那里。
傅博彦听到辛云说的话,从书中抬起头,“小云,怎么说我也是你学长,你不能这么不地道,怎么我就愿意提到娄歌那种人。”
好像娄歌是垃圾一般,辛云和傅博彦对之的厌恶已经摆在明面上。
“傅博彦!”就在几人猜想娄歌犯了什么众怒的时候,段言浩那独特的狼嚎声传来。
傅博彦懒懒的将书收入怀中,“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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