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松手,你抓疼我了。”白白踢着双腿,支起上身向娄歌发起反击。
四道水柱升起,白白的双手双脚突然被束,绑在了床的四角。
“水系修行者!你放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白白用力地挣脱,无奈修为太低,根本无法反抗。
娄歌嘲讽一笑,伸手摸上脸颊处的伤痕,“你说为什么,你是第一个伤到我脸的人,我自然要好好回报了。”
白白的脸瞬间苍白无比,他虽然单纯,却不傻,他知道自己被骗了,被对方骗到这里,任由宰割。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白白害怕地哭了出来,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又加上小小年纪便失去家人,很多事都不明白,更没经历过。
“道歉就不用了,你只需将你自己赔给我就好。”说着娄歌一把抓住白白身下的某处觉醒,暗道:药物怎么还没有起到作用?
白白惊呼一声,陌生的感觉令他害怕。
“记住,我叫娄歌。”说完这句话,娄歌便吻上白白那张正欲求饶的小嘴。好在白白的身体够诚实,至于这个药应该重新研制一下了,怎么连普通的催情剂都不如。
口中的闯入者令白白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身上的人更是用大手不断地抚摸着他的全身,害怕、恐惧等负面情绪突然强加在他幼小的心灵上,令他感到无与伦比的无助。
直到那搅动在他口腔的大舌离开,白白才得以喘息的机会,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不要这样对我,我怕,放我离开,求求你放我离开。”
娄歌心中一软,语气柔和了不少,“乖,一会儿就舒服了。”大手开始向白白的身后探去。
白白只是不停地哭,不停地喊,哭得楚楚可怜,喊得声嘶力竭。不断地恳求着娄歌放过他,他不是没有想过用灵力恢复兽身,只是身体被对方的灵力束缚着,他根本无法反抗。
“啊!”仿佛要吼破自己的喉咙,红色的瞳孔瞬间放大,白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娄歌,看着他将那恐怖的东西埋在自己的体内。
娄歌带着入腹的满足,喟叹出声,身下的少年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紧致的花蕊令他想要做死在对方身上。
白白的牙齿开始打颤,发出哒哒的声音,他的身体在颤抖,手指在痉挛。痛,这是他唯一的感觉。
娄歌不是没有发现白白的异常,只是第一次疼痛在所难免,以后就会好的,何况还用了药,怎么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大力地挺进,快速地律动,白白犹如布偶般随娄歌来回摆弄。
直到娄歌将精华射出,白白的身后已是血肉模糊,血液伴着白浊顺着白白的大腿根流下。
娄歌也没有想到会把白白伤得这么重,心里多少有些歉疚,只是那为数不多的歉疚在看到白白那布满吻痕的身体后,悄然消失,因为他已经再一次提枪上阵了。
一宿的时间过去,娄歌犹如野兽一般在白白幼嫩的身体上不断地索取,便是对方因他的狂暴而昏迷,他都没有停下。
将床上的新宠物洗净,娄歌换上一套新的床单,再用灵力将白白捆绑在房间内,活动范围不超过五米。
满意地看着仍在昏迷当中的白白,娄歌微微一笑,他已经帮白白检查过身体,虽然伤害是有的,却不是很严重,在床上躺个几天就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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