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吧!”熟悉的音色,东方炫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跟踪自己的人是谁。
“秋牧南,没想到你真的来挡我的路!”居高临下的身影,随风翻飞的衣袂,映在淡淡的月光下,倒真有那么几分翩若惊鸿。
“我警告过你的,可你不听,非要来打那孩子的主意,就怪不得我了。”秋牧南依然是平淡如水的样子,连警告都是这拌的云淡风轻,没什么杀伤力。
所以,东方炫很不屑地开口:“我打谁的主意关你什么事?”
“不巧的很,我对那孩子,一见钟情。”秋牧南就是个面瘫,即便说着的是情话,也依然面不改色,跟喝白开水似的,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哦?一见钟情?哈哈,秋牧南,你别笑掉人的大牙了。你没见离洛寒可宝贝他了?你还要插一脚?别说是离洛寒,就连我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东方炫学着秋牧南的话反击,“不巧得很,我对那孩子,也一见钟情。”
“少胡说八道!你根本不是喜欢他!你就是好奇,对他有兴趣,所以想亲自研究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秋牧南一本正经地开口,“可我不一样。我没想要什么机会。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他。但却会为了他而保护他不受到任何伤害。爱他,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真是个伟大的情圣呀!听得我都不忍心了呢……不过,我可不是打他的主意,我只是想拿他身上一样东西而已。”东方炫玩笑开完,面色阴沉下来,“所以你大可不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绝不会伤他分毫!”
“那也不行。若想近那孩子的身,除非你先过我这一关!”秋牧南飞身而上,也立在了千波塔上,与他对峙。
“秋牧南,你一”东方炫见他软硬不吃,不由有些气恼。
两人就这样在千波塔上过起了招。很显然,若论灵异能力,两人虽然各成一脉,一个是阴阳家的大司命,算是人中之龙;而秋牧南是蜀山派的神秘人,目前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可他好歹也是修真之人,更是云中之鹤,轻灵飘然,高于外物之上。
阴阳家主要与地府幽冥打交道,谁说是阴阳家,实则以‘阴’为主;蜀山派一向修身养性、超凡脱俗,若真要说他们要做的事,那就降妖除魔,说来以‘阳’为主,以天地之精气来抵御外之晦气.比阴阳家要更胜一筹。
不过,既然是修身养性,自然不会争强好胜,秋牧南旨在阻止东方炫去招惹北冥飒,所以并不会伤害他。东方炫比之略逊一筹,讨不到好,只得作罢。
“好了,今天不陪你玩了!”东方炫收了手,自行返回。
我就不信,你能天天守着那小子不成!东方炫狠狠瞪了他一眼。
秋牧南也眉梢一挑,笑得胸有成竹;不巧的很,你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日后你想做什么,只要在我感应范围之内,就一定能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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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殇醒来的时候正是午夜,他想起昏迷前的事,顿时一个激灵坐起,视线一滞一莫希尘就安然睡在他身畔,不由松了口气。
“希尘……”君无殇慢慢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原来他帮自己解毒之后并没有死去。
失而复得的心激动无比,君无殇重新躺下,伸臂揽着莫希尘,按捺不住地亲吻起来。
“这些后辈们,真是,一代比一代强悍!”南宫天算好君无殇睡醒的时辰,本来要推门进来喂药,结果刚开了个小缝看见他正搂着另外一个病患亲吻,只得重新关好房门,端着药碗在门口伫立。
“轩跟尧怎么还不来?难道那边也出了什么事不成?还有鬼王跟我那个怪脾气的徒弟,也都没回来,唉,都欺负我老人家啊……”南宫天在门口待了半晌,嘟囔几句,最终敲了敲门,“小徒孙,你醒了没有?”
君无殇偷香正浓,听到敲门声满心不悦,不过既然来人是自家师尊,只得拭去唇角的津液,回答道:“师尊,我醒了。您老人家应该是算好了时间的吧?”
南宫天推开门,嘿嘿一笑,一语双关道:“吃了药就没我老人家的事了。喏,给你,小兔崽子,师尊我已经好久没伺侯过人了!”
君无殇按过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