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脑袋猛点头“明白明白,非常滴明白!”
“姑娘,脚上感觉怎么样?”那中年美妇人笑吟吟道。
“不痛不通!”赶紧回答,虽然脚上好像隐隐有些痛,但事关终生,哪里顾得了它。——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我会答应的!脸上笑得无比灿烂等待着
“伤得很厉害的,昨晚给你上了药,应该会慢慢好!”那中年美妇完全不理解她的迫切心情,兀自关心那只脚。
“嗯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小声提醒“我大哥是不是叫你来”
“大哥?”那妇人惊诧莫名。
咳!这样还不能切入正题?只好直接提示:“他不是要你对我说”脸已经羞成一朵花,声音细小得像蚊子。
那妇人的眼睛圆睁了,嘴也张成了o型“姑娘,你莫非?”伸手到婉儿额头上一摸。自言自语道:“正常啊!可是怎么就说起胡话来?”
这下轮到兴奋等待中的某人睁大了双眼“不是我大哥叫你来的吗?”
“什么大哥?”
“你是”很想直接问你是媒婆吗?可是面对这样端庄的妇人,话到嘴边又吞回了后面半部分。
“就叫我萧大婶,昨晚你在山上遇到狼群,是劲儿把你救回来的!”那妇人看出她的疑虑,笑吟吟道。
“劲儿?不是”昏迷前的那一幕在脑海里重现。高大的身影,及肩的长发,挽着弓弦,原来不是上官赫飞,那么
——怪不得这位妇人看起来一点不像媒婆,原来都是自己胡思乱想,一厢情愿,才会
哎哟!这个丑可丢大了!闭上眼睛,身子往被窝里缩,再缩,再缩。可是,她突然有了新问题:不是上官赫飞,那是谁脱的衣服?不会是
“姑娘!劲儿是我儿子。”萧大婶似乎看出她的不安,微微笑道:“他把救你回来的时候你浑身是血,所以我替你把外面的衣服脱掉拿去洗了一下,呶!你看,已经烘干了!”
婉儿睁开眼,看见枕边果然放着一叠干净的衣服,正是自己的衣服。原来如此,稍稍松口气,展颜一笑“谢谢萧大婶!”
萧大婶笑了笑“没什么,你穿衣服吧,我先出去!”走到门口轻轻把门带上。
开始慢吞吞穿衣服,可是,等等,那个最关键的白布居然不在衣服堆里。
“呃”婉儿刚想开口叫,想想还是算了,很久没有放松,也该让小白兔正常呼吸了!
穿好衣物仔细看了看脚部:脚裸处上了一种药,很清新的味道,红肿已经消退许多。不由暗暗感激。
她伸出一只脚下地,再把受伤的脚小心翼翼放到地上,刚想走动,又是一阵剧痛,不由“哎哟!”叫出声来。
“姑娘!”萧大婶推门进屋“你的脚还没好,先不要下地走动!”
“我想到门口看看。”她很想出去看看到底在哪里,更想赶快去找上官赫飞。
萧大婶微微一笑“也是,整天躺在床上的确难受!”声音提高一些“劲儿,来一下!”转头对婉儿道:“我让劲儿来扶你出去!”
“来了来了!”一个声音高呼着,扑扇着翅膀飞进来,一边飞一边叫:“帅哥,帅哥!大帅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