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拐进后花园的时候,就看见白软趴在院子里正用两双手刨土,他眉头立刻皱的更深,大步上前,将白软给抱了起来。
白软一愣,随即惊喜出声,“阿珩,你回来了。”
他脸蛋累的通红,额上全是汗,浑身上下脏兮兮,素来白净的小脸全是土,那双白净软乎的小手更别说了,连指甲里都是土,褚珩瞧的心疼,二话不说抱着他去了屋里,还不忘喊了声,“阿雀不要再刨了。”
小山雀听罢,点了下小脑袋,屁颠颠的扑棱着翅膀跟着飞进了屋里。
褚珩吩咐下人备了温水,将白软扒光,后扔进了木桶里。
小山雀一看,也要扑棱着翅膀飞到浴桶里,被褚珩眼疾手快的将它拦住,虚握在手心里,后扔进了桌上盛满温水的小盆里。
白软瞧的讶异不浅,圆着眼睛,嘴巴微微张着,甜滋滋的看着褚珩,拍拍手,“阿珩好棒,能握住飞着的阿雀。”
“别嬉皮笑脸,现在不是拍马屁的时候。”褚珩伸手捏捏白软的脸蛋,“洗完澡再跟你算账”
白软呆愣愣的,眼睛圆不溜秋的看着褚珩,小小声的说,“算账?阿软又不管钱,阿珩跟我算什么账?”
听了此话,褚珩禁不住无奈露了笑,只好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开始给他认真的清洗指甲。
白软眨也不眨的看着褚珩认真给自个洗指甲,小声软软绵绵的叫“阿珩”,说着嘴角不自觉的翘起,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爱意,又软乎乎的叫了声“娘子。”
褚珩已经习惯了他喊娘子,微微挑了下眉,看他一眼,继续清洗。
虽然褚珩从未应过,但白软的理解是他害羞,故而从不在意。
褚珩紧紧攥着他的小手,盯着指甲细细的洗出那些土,不明白的问道,“你怎就想起去刨坑了?”
“刨坑储备冬天吃的粮食啊。”白软说的理所当然,“冬天那么冷,地里的庄稼都不绿油油了,也不结果实了,是要储备粮食的,若不然阿珩跟着我要挨饿了。”
褚珩嘴角微微抽了抽,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只需要每天把自个洗干净,乖乖在被窝里等着,我就不好挨饿了。”
白软一时没明白过来这话里隐含的意思,坐在浴桶里,圆不愣登的眼睛看傻子似得看褚珩。
“阿珩傻了不成?吃东西才能不挨饿的……”他软糯道,“定是你每日公务繁忙,将这些给忙的不清不楚了。”
褚珩浅笑,一只手洗完,又拽过白软另一只手,开口道,“没傻,就这样便能叫阿珩不挨饿。”
白软呆了呆,趴在浴桶边上,圆乎乎的眼睛全是个不明白的问,“莫不是阿珩要冬眠吗?”
褚珩摇头。
“那是为什么呀?”白软带了求知。
褚珩抬头看他,对上白软的眼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白软撅撅嘴,哼唧一声,用脑袋抵褚珩,“相公问娘子话,做娘子的要如实回答,若不从,就打!”又补充了句,“你想挨打是不是?”
褚珩蹙了眉头,“这又是从哪学来的?”
“前两日出去,路过一户人家,里面的相公娘子就是这样对话的。”白软如实回答。
褚珩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交代道,“那等打老婆的男人,你怎能跟着去学?日后要学会辨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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