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意思,那我来亲你好了。”
说完毫不含糊的亲了储珩两口。
储珩心中警铃大作,他觉得若他在待下去,事情就真不会受自个控制了,硬着心肠推开白软,快步走了。
白软以为他是害羞了,站到门口圆乎乎的眸子呆了呆,下一刻眯起眼睛来。
嘿嘿笑了又笑,还对门口的护卫说,“你们王爷害羞了。”
两名护卫,“……”那是生气吧?
白软转身回了书房,心满意足的吐了口气,觉得一下子豁然开朗。
被冯缓拉走的宋疾,半道上又折了回来,偷偷躲到窗边,瞧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
方才白软粘糖糕似得黏着褚珩,又是亲又是抱又是摸的,早就被宋疾看的一清二楚。
心里冷哼,这小细作果然是个勾引人的祸害!
这样下去还了得,怕是用不了多时,王爷就会被这细作迷的神魂颠倒。
如此看来,这人左右都得是个死了。
宋疾咬牙切齿,袖子里的短刀摸了又摸,他在考虑,什么时候下手最合适。
“你蹲在这里不热吗?”白软探出一颗小脑袋来,看着皮肤黝黑的宋疾,“你脸都晒黑了。”
宋疾:“……”咣当!袖子里的短刀掉了出来。
白软望向那刀,圆乎乎的眸子充满疑问,但还是好心提醒道,“你刀掉了。”
宋疾:“……”默默把刀拿起来,放到衣袖里,却因手一抖,又掉在了地上。
白软笑,“你莫不是中了暑气?刀子都拿不住。”他说着转身快步出了屋,走到窗户下,帮宋疾捡起了刀子,并热情的邀他进屋凉快。
宋疾猜不透他是何居心,但对上白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脚步不听使唤的就跟着进了屋。
白软拿了盘子里剩下的那串葡萄,道,“新鲜的,可甜了,阿珩喜欢,但他害羞走了,给你吃吧。”
宋疾既是满心怀疑又是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着伸出手接了那葡萄,心里头第一个念头便是这葡萄有剧毒。
“吃吧,洗完了的,不脏。”白软坐在了凉榻上,还招呼宋疾坐。
宋疾犹豫站在一边,想借口走人,却被白软伸手拉了一下。
白软拍拍凉榻,“这凉席凉凉的,坐上面舒服的打紧,你坐啊。”
宋疾抬头对上他的眸子,下一刻又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凉塌上,嘴上还木讷道,“属下谢过王妃。”
白软摆摆手,乐呵呵道,“不谢不谢,你既是阿珩的朋友,便是我的,吃串葡萄而已,这有什么可谢的。诶,你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