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要快,早一日完事,你便也早一日能归家,或是将你记挂的人接过来。”
说着,杨尚书将男子架了起来。
连棠忽然道:“我想……写封信回去。”
杨尚书却不认同:“不可,若被右相察觉,只会连累他们。”
“我只想知晓……他们好不好。”
“我派人去查探过了,他们比你好,至少短期内性命无忧,可你要是想把人接来,那便说不好了……”
望着朝巷口蹒跚而去的两道背影,东青鹤听着耳边飘来最后的那句话,只觉心口更是沉了几分。
“连棠,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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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秋暮望和未穷受那“墨鸦”的干扰越来越甚,频频受制于偃门的两位长老无法反击,虽然对于常嘉赐的话有所怀疑,但是沈苑休和鱼邈没工夫多想,只能随着他的指点匆匆而去。
鱼邈一个人带了两位伤患飞到了片石居,一落地便奇怪地问:“嘉赐,我们到这里干什么?”
常嘉赐看着地上倒得两个小厮,呼出一口气道:“抓内奸啊。”
“内、内奸在片石居?”
鱼邈话刚落,几人已来到南院,此地的黑雾比起青鹤门他处反而没有那么浓深了,穿过一丛树林,常嘉赐他们便在一处角落发现到了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符阵,不过丈宽,据沈苑休断定,正是“墨鸦”的阵眼。
然而不待他们靠近,那处就掠来了一个身影,牢牢的挡在了阵眼之前。
相较于沈苑休和鱼邈的震惊,看见对方的常嘉赐就显得淡然多了,他的嘴角甚至扬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凉凉道:“果然是你……青琅。”
以往温煦和暖的脸此刻已被沉黑的冷厉虽替代,青琅看看常嘉赐,再看看沈苑休等人,阴测测的说:“你们为何要寻过来找死?”
常嘉赐嗤笑以对,沈苑休则面沉如水,只有鱼邈,一脸悲痛地问青琅:“那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呢,门主……对你那么好……”
青琅面色不变,只扫过一眼鱼邈,视线就落到了沈苑休身上。
“不是只有你们灵修会豢养人的。”
鱼邈不懂,常嘉赐道:“他的意思是,他是被魔修养大的。”
然而脑袋一转,又眯起了眼。
“除了你,还有那姓宋的,你们都是偃门从小养大的走狗,能蛰伏这么久才动手,看来那幽鸩早有置备啊。”
沈苑休也沉下了脸:“如此说来,有内奸的怕是未必只有青鹤门。”
“不错,眼下那些门派应该也全被‘墨鸦’所伏,而你们若要得个好死,便趁早束手就擒吧。”青琅说着,手里慢慢化出了一柄长剑。
“就凭你?”常嘉赐冷哼。
青琅摇头:“我的修为的确不高,但是对付现在的你们,足够了。”
说罢长剑一晃当先朝常嘉赐刺去!
而原本已是软趴趴的常嘉赐却忽然原地跃起,一个晃身就避过了那一击,并且一掌打在了青琅的腰腹处。
青琅急退两步,眼里闪过惊骇:“你……”他没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