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浮以为这世人眼里的大雅君子势必会被自己的不羁言行所吓退,谁知东青鹤又跟之前一样,不闪不躲,那温温热热的视线反倒把花浮曝露在外的皮肤都看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花浮正犹豫着是要先拉衣裳还是先打人,那头的东青鹤终于好整以暇地调开视线,对花浮温柔一笑,点了点头。
“时辰的确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花浮长老好好歇息,若有何不适,自可唤我。”之前还是让他唤小厮的,现在就是唤他本人了。“对了,明日我会让金长老送些补气补元的丹药过来,看看对你浮动的修为可否有所助力。”
说到丹药,花浮眸色一亮:“我倒的确有些灵药想问门主讨,就不知您舍不舍得给了?”
东青鹤想也没想:“你开张方子,我让人一道送过来。”
花浮笑得满意:“那多谢东门主了。”
东门主又在对方脸上盯了片刻,盯得花浮的嘴角都酸了,对方这才转身离开。
望着那道修长的背影远去,花浮脸上的笑容彻底隐没,他轻抚着自己一直被对方温暖着的脉息处,仿佛还能感觉得到那人有力的指尖和圈握,眼神一片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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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个好觉,嘉赐起床时面色已比昨儿个好了许多,一番简单的运气后,摸摸索索的自床底拖出了一个小篮子挎上,嘉赐离开了片石居。
走了半晌来到水部的后屋处,却没有看见那个本该在这儿洗衣裳的人。
难道是身子不适所以没来?又或是被欺负被罚脱不了身?
一时间嘉赐脑补出了好一段有的没的,并成功吓到了自己。正要不管不顾地往客殿而去时,却在半道上遇见了一个久远没见的人。
未穷从半空跃至嘉赐面前,笑着问:“何事这么着急,跑得脸都红了?”
常嘉赐猛然顿步,对上忽然出现的眼前人:“我……我摘了一篮果子,很好吃,就想拿去给大家分了吃……”
未穷瞥了眼装了满篮的山果,不客气地抬手拿了一枚。
“那也给我尝一个?”
嘉赐干笑一声,立马点头。
未穷便咬了一口,的确鲜甜爽利。
“唔,是不错。不过你这是要去客殿?那儿的人都走了。”
“走了?去哪里?”嘉赐一头雾水。
未穷将吃完的果核朝前一丢:“回九凝宫啊,我也要去送客呢。”他本来到的更早,不过昨日酒喝多睡迷糊了,现下才刚起。
常嘉赐却听得睁大了眼:“她……她们都要走?”
“应该吧,就是不知日部那儿两个养伤的女弟子要不要一道,其实就算回去,这人也废了。哎,你为何那么吃惊?”
“我、我是在想那刀……要怎么办。”常嘉赐眼睛咕噜噜的打转,反正不是高兴的脸。
“你这小家伙倒也懂行,跟慕容长老一样舍不得那神兵就这么送给旁人了是吧?”未穷伸指在嘉赐鼻子上点了点,“门主没让她们带走,毕竟这刀现在还没定下是不是九凝宫的呢,不过我觉得那位心高气傲的花宫主没那么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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