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搅到了你?”
另一头的川梨立即回:“没有没有,我刚刚睡下,还没有……”
“你回到了日本?!”
宫纪不可置信,立即质问她:“这个时间睡觉,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流浪到了东九附近时区的其他国家?”
渡边川梨把这个理由及时咽了下去。
她十分后悔,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宫纪抛出一个饵,她便高兴地仿佛丢掉了脑子,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
宫纪的质问还在继续:“你根本没有睡觉!接起电话的时候你说话还带一点喘息的气音,是不是想不到我会给你打电话,所以才用四十五秒的时间匆忙跑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所以,”宫纪恶狠狠地补上了最后一句:“你回到了日本,但是没有告诉我。你没有联系我,也不给我回信。”
渡边川梨非常心虚,声音放得很轻:“我错了……”
她知道怎么哄宫纪,让她心情变好,于是渡边川梨不等宫纪发问,主动交代:“其实我现在还在上班,刚从办公室跑出来。”
“你不知道我那个同事,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她向宫纪抱怨:“自己一副社畜样也就算了,还要压榨我这个劳动力。最过分的是,他还歧视我文学和哲学方向的双硕士学位。”
宫纪瞬间掉转矛头:“他好可恶。”
渡边川梨接话:“早晚有一天把他的长头发给烧了。”
“所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为什么十一点还要上班?”
答案脱口而出,她回答:“我在广岛一家医学实验室里做产品模块的数据分析师,今天下午一个b端客户临时预定订单,我们要衡量它的市场前景嘛……我现在说话是不是有点社畜?”
宫纪轻轻应了一声。
“都怪无良企业。”渡边川梨发出社畜的诅咒:“无良企业,能不能快点倒闭。”
交谈了几句近况,两个人终于谈起正事。
宫纪问:“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当然。”渡边川梨一口答应,“要调查谁?黑她计算机吗?”
“一个企业家,待会儿我把她的资料传给你。”宫纪说:“盯着她名下的账户最近有没有大批资金流动就可以。”
她也把声音放轻,像是悄悄向渡边川梨分享小秘密:“做了警察之后,有点束手束脚。”
渡边川梨很想让她辞职,但是没敢说出口。
她只是说:“但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宫纪话音里拖了一点点惊讶:“打电话吗?那你写信的仪式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