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将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微抬起头,近距离地注视着秦沥,平静充满底气地反问:“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我才不要眼看着你死,之后还要孤零零地再活一百年,我会很痛苦的。”阮恬说着又抱住秦沥,脑袋枕着他胸膛,静静地听秦沥的心跳声。
秦沥没再说话,他这时候很愧疚,为他一直以来对阮恬的误解。他从没这么深刻直观的感受到,阮恬究竟有多么的爱他。
从始至终,秦沥都觉得他爱阮恬,要远比阮恬爱他多。他如今才发现他太自以为是,他的阮恬,远比他想象的,要更爱秦沥。
秦沥抱着阮恬,于黑暗中抓住阮恬的手。窗外朦胧的夜光投射进室内,隐隐照亮阮恬澄澈明亮的瞳眸。
“我爱你。”秦沥亲吻阮恬眼眸。
阮恬被他亲得闭上眼,既害羞又高兴,高高扬起唇角笑道:“嗯,我也爱你的哟。”
秦沥没再说话,他向来不擅长用言语表达情感,何况此刻再多的语言,都没办法表述他的心情。他只想这么紧紧地抱住阮恬,好好地抱一辈子。
次日,双方平复过情绪,还有很多的谜题及疑惑需要莫跟艺解答。
这晚大家睡得显然都很不安宁,便连崽崽都有了点黑眼圈,整个人看着恹恹地,坐沙发上脑袋都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莫跟艺眼眶泛红,精神也不太好,显然这晚休息得并不好。
阮恬抱着崽崽,让他再补会觉。秦沥将今天的行程及会议推后,专程抽空听阮恬爹娘解答疑惑。
茶几上,摆放着一只首饰盒大小的精雕细琢的木盒。
木盒挂着锁,充满着神秘的气息。阮恬取出钥匙打开木盒,里面空荡荡地,仅装着蓝色泪滴状的宝石。宝石无法区辨材质,其中涌动着活物般的能量体,不断地冲撞融合,融合后又不断分裂。这东西看着就很危险,阮恬揭开盖子几秒,便又重新将其锁起来。
“爹,娘,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阮恬不解地提问。
从阮恬取出这东西后,莫跟艺的表情就明显变得很不对劲,透着向往,恐惧及悲痛。
莫道:“这东西你没给别人看过吧?”
“没有,奶奶交给我的时候,说过要好好藏起来,不能给任何看,除非等到合适的人。”阮恬以前一直不太懂,到底谁是合适的人,直到再见爹娘,他才终于明白这句话。
“嗯,这样就好。”莫说着叹道:“你奶奶她……”
“她去世了,我已经找到凶手,是彦秋。他知道东西在我这,一定会再过来抢夺的。”
莫跟艺对视一眼,最终仍然由莫解释道:“这事得从很久前说起,我们灵猫族是有预言者的,当时他预言灵猫族将会有灾祸降临,于是你爷爷便派人将这东西送出大陆,想先找人保存着,等灾祸解决再取回。当时应该就送到你奶奶手里的。后来灵犬族发现东西没了,就派手下去人界寻找,还抓住了当时送东西出去的灵猫,这大概是你奶奶招来灾祸的原因。还好,这东西没被灵犬族夺走,否则现在大陆肯定已经被灵犬族完全统治了。”
阮恬听着还是一头雾水,他指着那木盒问:“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它能主导战争的胜败?”
“钥匙。”莫高深莫测地道:“这是把钥匙,它能够开启圣殿,圣殿一旦被开启,整片大陆都会生灵涂炭。灵犬族野心勃勃,被他们统治大陆的话,说不定下一步便会向人界发起攻击。”
阮恬敲敲脑袋,感觉脑容量不够用。
怎么说来说去,问题反而还更多了。
秦沥一直没提问,不过很认真地听着,并且若有所思地考虑着。崽崽对这些事不感兴趣,跟听催眠曲似的,很快便趴爹爹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艺像是看出阮恬很费解,这时候自然地接过莫的话,循循善诱地解释道:“宝宝,你不是见过彦秋吗?有没有发现他很奇怪的地方?”
彦秋很奇怪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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