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既然敢玩极限还在乎钱吗?告诉罗大同,你就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玩别人婆娘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小叔子说。
事实上,包太太的行为确实胆大了一些,一只脚踏两只船肯定是有风险的。可是事实摆在了眼前她后悔已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小叔子提出了条件,她知道自己做了理亏的事情,所以表面上保持的很低调。
但她的内心反响很大,她在想包志文要跟我离婚,还要这样一大笔钱。我真要是离婚,罗大同也未必能跟我结婚,他是个有家的人而且他的老婆又是非常的贤惠。另外他会不会为这件事付出这样多的钱?这些都是问题,因此小叔子提出的条件无法成立。
想到这里,她真的为难了起来,真不知怎样来对待这件事。
然后对小叔子说:“你给我两天的时间让我考虑一下怎么样?关于钱的事我还得跟罗大同商量,让我自己出钱,我空无分文。而且你大哥也知道我的境况。”
小叔子说:“那好吧,两天后我们再谈。”说完,他转身而去。
第二天,包太太把罗大同约了出来。其实罗大同自从那天受伤后发现包志文小弟是个很凶的人,之后确实让他底虚了几天。
同时也在为包太太的情况担忧,他知道这种行为一般是得不到别人原谅的。
当包太太出现在罗大同面前时,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激动,而是满脸的烦恼同时还夹杂着冷漠。“你小叔子是什么态度?”罗大同直接问道。
包太太低着头一言不发,好像有意在埋怨罗大同。因为就是他惹起的所有祸端。
罗大同还在不停得追问:“你也不要太忧愁,事情已经出了就让我们共同想一个办法来解决问题。”
“到哪里有好办法?你说的很轻巧。既然是你惹出的事你就得承担全部责任,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娶我。”
罗大同听到这里,吓了一跳,寻思我哪敢娶你?我心爱的老婆怎么办?她那么贤惠,什么原因都没有突然跟人家提出离婚,我良心上是无法通过的。
瞬间,罗大同也变得不敢多言了,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包太太看到他心虚的表现立刻有了怨气,说道:“既然你不能谈我俩结婚的事,钱的事应该能谈吧?现在包志文跟我提出要200万精神损失费,你看能出吗?”
罗大同顿时惊了一跳,嘟哝道:“这么多钱?他也太敢要了?我玩的娘们儿多去了,哪有这么贵的?他分明是想讹诈我。”
罗大同的话不小心刺痛了包太太,当时她就哭了,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原来你就是在玩弄我,根本对我没有感情,之前那些恩爱情话都是假的。你这个可耻的东西,气死我了。告诉你,这钱你不出也得出,因为包志文在逼我,我目前无路可走。另外包志文弟弟是这样土匪一个人,不满足他提出的条件他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罗大同沉思了片刻说:“好吧好吧,钱我可以出,离婚是做不到。”
对于普通人来说200万就是个天文数字,但对罗大同这样的富翁来说,200万就是一个小数字,根本惊倒不了他。所以他看上去很豪爽。
第二天,包太太主动跟小叔子商谈这件事。最后轻松的将200万元打入包志文的账户。这回所有恩怨都用金钱摆平,她就是再怎么跟罗大同胡搞也没有人能左右她了。也等于200万元买了自由。
可是两天以后,包太太的心情又开始发生变化了。忽然想到和包志文过去一起走过的日日夜夜,她不由得落泪了。
此刻,天空下着绵绵细雨,屋子里和外面一样灰蒙蒙的一片。包太太卷缩在沙发上,被孤独压抑的都快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两片有型的唇合在一起,早已被淌下来的泪水润湿了无数遍,无论怎么看都透着一种悲伤。
她的头发简直乱极了,估计是在痛苦中被她的手指残酷的蹂躏,就像一堆儿蒿草胡乱直愣着。她的确很难过,的确为爱伤透了心。
本想着包志文早点出狱,然后他们一同能生活到老,结果让罗大同把她的幸福彻底搅乱了。
这一天里,她都沉闷在屋子里就等于将自己彻底封闭,想从人间蒸发的感觉。早上中午饭没吃,晚上饭仍然未吃,明天的饭是否要吃连她自己也很难说清。因为她的大脑考虑的问题太多,已经感觉不到饥饿神经的存在。
她深吸了口气,眼前忽然浮现出别人谈情说爱的快乐身影,她惭愧的都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的爱情为何总这样不顺?是我的原因,还是命运的安排?”她内心在反复的责问自己。
一气之下,她的粉拳狠狠的击打沙发的靠背,像是把沙发当成了一个人,在向对方发泄自己内心沉积多时的隐痛。
此时外面的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不停,雨珠一粒一粒的沿着窗口的玻璃向下淌落,像串起的珍珠布满玻璃的每个部位。
包太太终于冷静了下来,她翻动着身子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眼睛直视着窗口。蓦然来了一股力,她神经般的离开沙发披了一件外衣匆匆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