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奇怪,明明包志文在监狱里为何突然回来了?她在电话里愣怔了片刻,说我在超市里马上就回去。
压了电话包太太眼前都空了,好像顷刻间失去了一个世界。
好半天才变得清醒起来,他知道肯定是包志文已知道了他和罗大同之间的情况,于是她开始恐慌了。
接着对罗大同说,“我得赶快回去,我老公从监狱回来了。肯定是他弟弟把咱们的事跟他说了,他不放心请假跑回来了。”
罗大同一听包志文回来了,他都有点不相信,但明明包太太刚接的电话又怎么能跟他撒谎呢?于是他嘱咐包太太道:“小心点,你老公肯定要惩治你的,如果他对你动手你就往出跑,不要让他伤害了你。”
包太太点了点头没有回话,表情很沉重的走了出去。女人一走,罗大同的心都碎了。包志文究竟对老婆要发多大的火,罗大同很担忧但无能为力。
因为偷人家的老婆他根本没脸站出来,包志文没找到他的头上已经很不错了。
罗大同飘走在大街上忽然没了根据地,心里乱得无法想象。
刚走出500米还是不放心,真的怕包志文一怒之下再失了手。可是惦记归惦记,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营救包太太。
走在行人稀少的马路上,他不知要对自己说什么。是想谴责自己放纵的行为给包志文带来的伤害?还是叫苦自己倒霉?他无法回答,实在是无法回答。
人生这一课他实在是读不懂,为什么他要跟包太太演绎一段罗曼史,如果让他解释,他也说不清楚。
男女之间的事就这么微妙,有时觉得不可能,也便成了可能。
总之他给包志文戴了一顶绿帽子受伤的是包志文,对罗大同来说这是极大的不应该。
他深深的知道包志文此时一定非常的痛恨他。当他走到一个交叉路口沿着人行道上了天桥。上面的风刮得很狂烈,能感觉他的头发在没有目标的狂飞。他扶住栏杆瞭望整个城市的繁华景色,心底一个劲儿忏悔。
他已经放不下对包太太的爱,因为她给他的感觉太好了。他这一生都没见过如此韵味的女人。
即使他想忘掉她也是不可能的,也可以说包太太的魂已融入他的心海,所以他的神情变得一天比一天恍惚,看不到她就无法潇洒起来。
那边包志文对妻子大发雷霆,骂她是个“骚货”,是女人中的“贱骨头”。之后还动手抽了包太太两个嘴巴子,将她打得头昏脑胀。
即便如此,包太太也无理反驳,只能给老公说好话,向他发誓今后再也不与罗大同来往。
包志文由于时间的不允许,发完牢骚就把弟弟叫来,对他说,“你嫂子做了对不住我的事,他今天已经对我发誓再不与罗大同来往,我对她所说的话有点不相信。之后,你就帮我监视你嫂子,如果她继续跟罗大同来往,我不会轻饶她的。”
小叔子还对着嫂子的面确认了一次,说这是你自己亲口说出的原话吗?
嫂子点头道:“我干向你保证,如果再和罗大同来往天打五雷轰我。”
小叔子说:“好,那就看你以后的表现,如果你出尔反尔拿今天的誓言当儿戏,到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那时我大哥不在家我会替他出气的。”
之后,包太太果然老实了。发短信告知罗大同以后她不能再跟他来往了,觉得良心上对不起她老公准备好好做人。
罗大同当时还很宽容她,说可以分手,我压根都没有说非要破坏你们家庭的幸福,爱情是自由的。
谁知一段时间过后,罗大同还是没能憋着和包太太来往,多次给她打电话,但她都不接。于是,罗大同心情一下变得糟糕了,完全是想包太太想得。
有一天,罗大同一个人驾着车情不自禁地将车开到了他跟包太太曾经约会的地方。那里的清净,那里的空旷,就像童话中的传说一样让人心迷。
他痴痴地徘徊在山顶之间,那失落的情感仿佛又多出了几份忧伤。
他想让山顶的风吹干他的泪水,温暖他焦急的心。说实话,每一天看不到包太太他像丢了魂似的,下班后一有时间就去包太太住得附近去等她,他相信一定能再见到她。
终于有一天,罗大同看见了包太太的身影,他赶忙将她叫住。问她为什么不想见他?他告诉她,每一天都在等她。然后眼角里情不自禁地淌出了委屈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