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通北,方士奇喝得大醉。晚上回到家就开始刷酒疯,方太太已经睡了,他一把将其从被窝里拽了出来,“你瞧瞧给我惹的事?把我的名声全部搞坏了,你是不是有点傻?为何这样糟蹋我?你跟向东来之间那些丑陋事,我说过你啥?”
方太太当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大小便失禁。她做了亏心事就仿佛良心变成了一根烧火棍在她的肚子里捅来捅去让她十分不安。
半天才从牙缝里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疯了?谁让你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也不要拿向东来的事吓唬我,我跟他早就没有事了。”
“不要再跟我狡辩了?你的行为已经惹怒了我,现在我非常的气愤,知道吗?不管我跟谁出去游玩,都不允许你瞎参合。”
说实话,这件事不论遇到谁的头上都是痛苦不堪的事情,方士奇气的直拍脑袋:“日他娘!简直没有王法,欺人太甚。”
方士奇瞅着太太被惊吓的样子,直气的头发都往起立。然后一把将她抛在地上,紧跟着踢倒了一个暖壶,又摔了一个茶杯。
现在已经是什么年头儿哪还有打媳妇的?但方士奇动手打了媳妇,也不知打得重不重?反正她的眼泡上就像化了浓妆变成了黑黑的颜色。
而且眼珠子里很抽象的布满血丝。
方士奇望着她狼狈的样子,放声大骂,“你个贱人!敢坏我的名声,我他妈再打你一百遍也不解恨。”
尽管方士奇歇斯底里般狂叫媳妇依旧哭哭啼啼,好像有上万个委屈在向外奔发,哽咽道:“实在不行就离吧?你看怎样?”
方士奇一听气得肺都炸,双腿一软蹲在了地上,头顶像被针灸大夫扎了三十根银针一样揪劲的疼痛。
方太太遭到丈夫的毒打,心里痛苦极了。没想到自己行为却惹怒方士奇,还让他把她过去的那点肮脏事一块儿拽了出来。
她现在真的和向东来没有什么来往,心灵是干净的。唉,倒霉的事发生了,方士奇就要说她,她能说心里好受吗?
深夜里她即使睡着了也是含着委屈的泪花,方士奇此时更是纠结,一是对太太的行为来气,二是对她和向东来的事有气。
两种气加在一起,真是心肺剧痛。然后又想到殴打媳妇时出手过重,看到媳妇在哀怜中一声声哭泣,他的内心里又多了种心疼,可能是岁数大的缘故知疼人了。
和老婆毕竟这么多年相守不是没有感情,所以一种后悔加气愤凝结在他的心口,让他无比的难过。
这个深夜他已经无法入睡,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不住的深思。最后他无意识的拿起手机给唐军打了电话。唐军此刻早就搂着小美女夏小莲进入了梦乡。听到电话声,唐军迅速爬了起来。“方总好,有事吗?”唐军问。
“你睡了吧?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骚扰你不好意思。”“没事的,你说吧?”唐军大大咧咧的说。
“我这一晚上都睡不着,心里特别烦躁,你嫂子也被我修理了一顿。实在是无聊就给你打电话,随便聊聊。”
唐军当时吸了口凉气,“不要动手打太太吗?事情已经出了,能把她镇住就可以了,女儿都那样大了,你总是打她多伤她的心啊?”
唐军两句话一下说得方士奇又迷茫了,啧啧嘴,叹口气道:“这他妈的,真是件令人头痛的烂事。其实我也是没办法,关键是这件事太气人。好了,不打扰你了,快睡吧,我也该睡了。”方士奇咬着牙说。
唐军放下电话光着膀子愣怔了一会儿,他理解方士奇此时的痛处。因为这件事很掉价,当然他着急上火了。
方士奇一宿也没有合眼,就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的吸烟。早上媳妇醒来后,他看到她又开始有气,嘟囔一句:“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人?”
媳妇听到方士奇又在说她,当时就火了:“我这样的人咋了?你给我说清楚?莫非对不住你?你说这个家你付出过什么?吃喝拉撒什么都不用你操心,你每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吃喝玩乐,甚至外面嫖女人,一个家庭的幸福是什么?你带我去过几次饭店?出过几次门?你还要有什么话可说?而且昨日还敢动手打我?你简直是个畜生!这年月谁打媳妇呀?离婚吧,有什么了不起的。”媳妇动容了。
方士奇被她强烈的顶撞搞得没话可说,有理也变得无理。
然后耷拉着脑袋仿佛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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