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说,“以后甭管别人了的事,人家即使被炸死也能换一大笔钱回来,你啥时候一以下子能挣到那么多的钱?”
唐军有点火了,“你说的什么意思?莫非也想让我死一回给你换回点钱?”
桃花说,“我是说你笨,从没有挣过大钱还总喜欢笑话别人。人家是不幸出事了但你要知道人家要是不死,有可能就发了,你什么时候发一回让我也看看?”唐军知道她是故意在刺激他。
然后咂咂嘴说,“你这种女人学了些坏毛病,做梦都想发财。其实人最怕的就是贪婪,前几天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一家三口人到金矿淘金。由于太自私、太贪结果得罪了周围的朋友,让人家顾凶全灭在屋里。你说像这种人即使挣到了很多钱,却惹来杀身之祸,这又有什么意义?”
桃花说:“杀呗,只要有人不想活就杀呗,反正法律是公正的杀人要偿命的。像你说的这样的事情也是百年不遇,不代表全部有钱人,我看到的有钱人都也活得很潇洒。”
唐军在她的脸蛋儿上拧了一下,“你怎么学会嘴硬了?”桃花一双大眼睛瞪着他,好像很委屈似的。
唐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去和她接吻,她被辣得嗷嗷直叫。
抹着嘴说,“你真坏,想用酒灌醉我?”
唐军哈哈大笑,说:“有时候听你说话特来气,有的时候又看你特别的可爱。”
桃花站起身把门拉开一条缝,说透透空气,不要关死门过日子容易得病。唐军问道,“你家旁边是不是住着一位歌手?那天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吊嗓子。”
“好像是搞音乐的,反正有时能听到乐器声,具体也没打过交道。”
唐军说:“我这里比较安静,寡妇和她几岁儿子一般动静很小,以前她跟大郎在一起时还能听到点声音,现在连床声也消失了。”
桃花咯咯一笑:“寡妇拉扯一个孩子也不容易,你可不要笑话人家。你楼上都住着什么人知道吗?以前有一次我来你这里,刚要敲门从楼上下来三个打扮十分妖艳的女子,感觉她们很不一般。”
“是的,楼上住了几位小姐,白日里昏睡,一到晚上脸上涂得粉尘妖娆,穿着超短裙,扭着屁股消失在夜色中。”
“哈哈,你知道的真多,看来你没事的时候很善于观察。”
“就住着这么几头烂蒜还用观察?从外表我就能定出她们是干哪行的。”唐军的话音一落,桃花又说:“你们这个楼里住的人挺杂,上次我还看到有一个长得跟门神似的年轻人从你们这栋楼出去,他是干什么的?”
唐军哦了一声,说:“的确有这么个人,那还用问,肯定是跟着比较牛逼的人在一起收保护费呗。”
“叫你这么说这栋楼里的人真的很杂,就你算好人咯。”
唐军笑了,说:“可不是,像我这样安分守纪的人不多了,我知道这个小区的3号楼地下室还住着几个收破烂的妇女,每天楼外面堆的金属就是她们一个月的收入所得。谁不服都不行,你以为收垃圾的人都那么本分,全靠偷。不然越收越穷,最后都得死在垃圾堆上。
俗话说马不吃夜草不肥嘛,收垃圾的也一样,以收垃圾为幌子,结果把值钱的东西全装进袋子里,这就是最牛的破烂王。
据说那几位妇女的老公就是工地上的民工,白天在里面把货相中放到一个媳妇容易发现的地方,等零晨四五点,老婆们就来取货了。把三轮车往旁边一靠,钢筋棍,铁墩子,铁皮,几分钟的时间全部装上车。”
桃花在一旁惊讶的说,“靠,里应外合啊,这么大胆就不怕被警察逮住?”
唐军说,“谁还会为难一个妇女,况且收破烂已经是社会最最底层的一群人,谁吃饱了没事找性他们。所以嘛,现在收破烂的也有发财的,你可不能看他们穿得烂走的慢,其实老家都盖起了高楼大厦。”
桃花说:“牛叉,现在的人都有各自挣钱的办法。别以为就你有本事,各有各得活法,这就叫一片羊一片草到了晚上都吃饱。”
唐军喝了口酒,说:“你说对了,这个世界干哪行的都有偷奸取巧的,我们不谈这些了,再说多了我应该去‘多管闲事办公室’当主任了,到时候脑袋被人开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瞧你没出息样,你也就是晚上像条汉子,白天就是个窝囊废。”
唐军说:“打住,不要再聊没用的,还是说点正事。”
桃花好像不知道唐军说得正事指的啥?既然他不想听她说,她便一个人去看电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