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此时,外面已经是满天星斗,清爽的凉风嗖嗖的刮来,路边的树梢像波浪一样摇摆着头,发出刷刷的声响,倒把宁静的夜搅和的不宁静。
于长顺最先想到的是沿着家的附近环绕,让纷乱的意念不知不觉的消耗在脚步中。当他走到一家金碧辉煌的舞厅门口时,遇到一位苗条婀娜、穿网眼袜的女子在向他投放媚眼。同时这位神秘女郎还用她大腿的性感电他的欲望,用她胸脯的幅度在撩动他的心魂。
女子可能看出于长顺具有老板气质,想抓住这瞬间的机会下钩,把这位大款成功的钓住。可是于长顺不是好色之徒,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几乎都懒得用眼光去直视她。即使女子像猴子一样风骚,把屁股涂成红色,于长顺的思想依然都不会动摇。
也许他的眼睛无意中会扫描到女子在看他,但他都会误认为女子之所以用神奇的眼神看他,是因为他这几天烦心事多忘记了刮胡子,是胡子长引起了她的注目。
再说,他真正感兴趣的事情是如何解决公司当前所面临的困境。其实,生活中的于长顺也从没有听说过和哪个不正当的女人有染。
也可以说,他在对待女人方面正派的都有点邪性,所以这位女子的露骨表演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兴趣。他常说世界上除了我老婆,再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吸引我了。
最后这位女子使尽浑身魔术、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有打动于长顺的心。气的红唇都被牙齿咬变形了,认为于长顺是个死板、不会寻欢的平凡小男人,根本不值得她下钩。
于是女子那种向来坚持没有猫不吃腥的原理,在这时也被她自己彻底推翻。
虽说妓女是锤钩的线,但不一定所有的鱼都会被勾住。有的鱼能抵得住诱惑,还有的鱼压根就讨厌锤钩的饵食,甚至看一眼都懒得看,遇到这样的人即使再靓丽的外表,也显得毫无意义了。
今天于长顺本身也被烂事缠身心烦的要死,尤其脸上的表情冷漠而又粗鲁,倒使女子感到浑身一阵阴冷,同时还伴有一点紧张。心想今天可遇到一个木头人,我这点火焰根本燃烧不了他的冷漠,我即使不想放弃也没辙了。
末了,女子一脸沮丧的摔着头。然后扭着一个诡秘而又诱惑的臀,仓惶而无奈的离去了。心里暗自嘀咕:我再不能被错误的认为,男人在条件允许情况下本质都色的思想主导我的梦想了,那样会使我遇到一些麻烦事,打断我发财的前程。
于长顺一进家门,一看老婆也回来了。她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换,穿着一件“多情”衫,下面一件弹性牛仔裤将屁股绷得紧紧的。
乔曼娟问你去哪里了?于长顺说有点心烦,出去沿着附近大街走了一圈,你去哪里了?
乔曼娟说我去找唐经理了,把目前的困难跟他说了说,看他有什么高招没有?唐经理这个人很不错,经常罩着我们,有事跟他聊聊也是一种解脱,没准儿还能得到他的帮助。
“他有好的建议吗?”于长顺问。“他倒没有出主意如何对付刘彪,倒是总在鼓励我让我坚强点,从头再来。”乔曼娟说完,忽然莫名其妙的叫了声“老公”,然后一头扎进于长顺的怀里,眼泪刷的就出来了。
“为何我们开公司总有这么多烂事,上次是员工失踪,惊动的全市都知道,现在又出来一个禽兽在挑战我们的利益。我现在都崩溃了,真的快承受不了了。”
乔曼娟再怎么说也是个女性,遇到困难肯定要比男人脆弱一些。
于长顺紧紧的抱了她一会儿,虽然他自己也很难过,但还是要鼓励媳妇。乔曼娟说我有点心热,想脱掉外衣。
于长顺说脱掉吧,在家里没必要穿这样多。
乔曼娟像模特一样在地上走了两步,回过头抠着脸上的小痘痘说:“老公还是心热,你要么下去一趟买两个雪糕上来,真的想吃。不要奶油的,我怕发胖,要绿豆的。”
于长顺有点不情愿也没有办法,亲爱的张开嘴就是圣旨,不去也得去。
“好了,你等着吧,我马上就给你拿回来。”于长顺很快就出去了。
乔曼娟无意识的走到玻璃门前望了望,然后又站在化妆镜前整理了一下头发,惬意的一笑。发现她穿三点式看上去很美,就这一身嫩白的肌肤就是她炫耀的资本。
而且曲线般的美体高低起伏,又是那样的神出鬼没。然后她心里低语道:女人不销魂,男人不爱你。
这时,于长顺拎着几根雪糕进来,看见媳妇靠墙站着就像有意在给杂志封面做广告,样子很深沉,很美。他无意识的抖动双腿,放松了下困惑中的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