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转圈,同样也是心烦意乱,叹气道,“怎么就让方总碰上了?真倒霉。”
方太太却一本正经的说:“早晚的事,除非你我不相识。”
“那你就不怕方总跟你闹?”
“闹就闹吧,不能服软,惯出毛病以后更不好控制。”向东來点了根烟,伸出头往马路上吐了口痰,紧接着把车停靠在马路边。
方太太刚才还嘴挺硬,现在忽地扑在他的怀里,说我怕。
向东來却安慰说不要怕,事情既然已经暴露就破罐子破摔吧,放心,方士奇肯定不敢闹事的,他更看中他的官位,因为家丑不可外扬啊。
方太太的眼泪马上就落了下來,憔悴的都让向东來想抚摸她。他无意识的看了看这位少妇的腿,就像泡在蒸馏水里一样光亮。他很快掐掉烟头将她搂住,刚吻了她几口。
这时有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过來敲窗户,“喂,你的车走吗?”
她把向东來的车当成了出租车,向东來沒好气的说,“滚开!你连出租车也不认得吗?”
妇女吓得都哆嗦,嘴里嘟囔着在骂,“好野蛮的人,肯定从小在垃圾堆长大沒有人管教。”方太太扭过头冲窗外怒目的望去,向东來一抚她的脸蛋儿说,“不要理她,她是神经病。”
这时听到外面嘿嘿了一声,向东來惊了一跳。猛一抬头,看见一个长獠牙的小子伸着舌头贴在玻璃上看他俩。
顿时他比霍元甲的脾气都大,愤然勃起。方太太赶忙拽住他说,“你想干吗?不要再惹事了?”
向东來气急败坏的拍着大腿,连住骂了几个“草尼玛”,最后一看呆在这里总受到骚扰,说,“咱走吧,这里太乱什么人都有,先进宾馆休息,有什么事也要等到明天再说。”
方太太欣然答应了。他随之启动汽车,俩人飞快的奔宾馆方向驶去。
宾馆里,向东來仰在沙发上开口就说:“其实我心里最烦的就是你老公,我虽然是他一手扶起來的,但我心里对他有看法,这人心眼太多好像天天在把我的脉,即使有芝麻大的一件事他都想过问。所以我以前给他当司机那段时间沒有自由,工作的很压抑。现在终于解放,当了副经理,可是他又发现你我的事,这回他又该跟我作对了。唉,估计以后我的日子也好过不了,甚至有可能被放权。”
方太太不解的说,“你不要这样说话好不好?他对你管的严最后还提升你那说明他还是喜欢你?只是工作方法不对。再说,你不依靠他自己能独立吗?他不敢放你的权,因为我抓着他的把柄,他和美女助理也有事,一抖落出來就能把他吓死。”
“其实我过去不在祥峰集团公司里混事,沒准儿现在早发了。前段时间老家的同学给我來电话了让我回家乡投资建厂。我现在正琢磨此事,如果合适的话准备在家乡建个厂,因为家乡那边比这边竞争力小,消费低。”
他的话音一落,方太太马上说:“最近有人从香港那边走私汽车很挣钱,好像完成一笔交易就有上千万的钞票赚到手。”
“违法的事我不想做,因为上面沒有硬人给撑腰,一旦玩不好就栽了。”
“什么有人沒人,根本不需要,只要你有胆量,不怕死就行。”
“有轻松的钱不挣,那么玩命干吗?如果说不怕死,走私汽车还不如贩运毒品挣钱。”方太太笑了,“我不是往死亡的边缘推你,也是想让你尽快发了我好跟上你沾光。”
“好,托你的福,愿你带给我吉祥。”话音一落,俩人又抱在一起。
方太太马上把头依偎在向东來的胸前,“亲爱的,我算不算你的二nai?”向东來俯下头看着她说,“你当然要比二nai地位高,你是在大nai和二nai之间。”
方太太咯咯笑了起來,问,“大nai和二nai之间是什么奶?一个半还是大二nai?”
“别大二nai了,就叫二大nai得了。”方太太激动的都跳了起來,说我也有了称呼,眨眼成了你的二大奶。兴奋过后,方太太在地上练起了瑜伽,那腿软的从前面都能勾住她的后脑勺。
向东來望着她优美的姿势,惊讶的说:“你这样大的岁数身体竟然这样柔软?莫非以前学过舞蹈?”
“少年宫学的,从六岁学到十六岁。”“原來十年的功底,怪不得你的身子这样柔软。”方太太立刻骄傲起來,又换了一种姿势在表现自己的魅力。
向东來看得眼花缭乱,马上也活动起來。先是做了二十个俯卧撑,接着又玩起了太极拳。顷刻,宾馆变成了养身俱乐部。
仅一会儿的工夫,俩人都练得冒了油。向东來问练好沒?方太太点头说练好了,浑身都柔软。
向东來紧跟着回了一句,“我和你恰恰相反,你是越练身子越柔软,我是越练越坚硬。”
“你我是前半夜地上分开练,后半夜床上合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