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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总要是沒有遇到麻烦事,决不会是这个表情的。
沒一会儿,所有的餐桌菜都上齐了。大家在举杯痛饮中,唐军悄悄的凑到方总身边跟他碰杯。目的就是想探探他为什么事而烦恼。
方士奇和唐军碰完杯将酒干了,但沒有跟唐军说太多的话。唐军有点纳闷,就问方总今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您看上去面色很憔悴,要不要回去休息呀?
方士奇冷笑了一声,说确实是有点不舒服,等新郎新娘给我们这里敬完酒,我就提前撤了。
“好吧,少喝点酒,回去多喝点水多休息。现在正是夏秋交接之际,气候干燥,容易感冒。”唐军嘱咐了几句。
刚说要回到自己的座位,方士奇來了一句,“晚上我可能要找你谈事,不要出门了。”“好的,晚上我会等你的消息。”唐军答道,不过内心里还是有点不解,他找我究竟会有什么事呢?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后这桌宴席搞得唐军也沒有喝好,心里总惦记着方总找他的事。
赵永福儿子的婚礼办得不错,气氛挺浓。來宾们各个吃得红光满面,乐融融的。唐军也喝好了,司机來接他时还跟司机玩笑:赵永福儿子今晚洞房里就能菊花朝上了。
司机笑了笑,说:“今天结婚的人真多,我开车过來时好多家酒店都在办婚宴。”
“那充分说明今天是个好日子呗?晚上最适合入洞房。我现在真想知道是谁把结婚的房起名叫‘洞房’的?简直太实在了,就是‘打洞的房’。”
接着,唐军的手机响了。是梅朵打來的,她问唐军在哪里?唐军说刚参加完赵永福儿子的婚宴,准备回家。
梅朵说那好,你在家等我吧,一个小时后我过去。唐军乐了,心想这两天怎么回事?夏小莲刚在他这里住了两天,梅朵又來潮了,简直幸福的都快忙不过來了。
回到家,唐军靠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等待梅朵的到來。等着等着,他不由得又想起和梅朵上学时最初约会的情节。
那天唐军刚一进家,母亲就对他说有位叫“梅朵”的女孩儿找过你,等了你半天也沒有等到你,最后她走了。
唐军一听是梅朵來找他,心里顿时就着急了,饭都沒吃就往外面走。那天正赶上天公不作美,零零星星的下起了小雨。但依然沒有挡住他去见梅朵的心思。
见到梅朵时,她打着一把缀满小兰花的雨伞留着长长的头发。一件洁白色的连衣裙衬托着她白净的脖子和脸颊,显得她更干净、更白了。
她脖子上还系着一条昂贵的珍珠项链,彻底表露出她出生于富贵人家高雅的小姐气质。
再加上她说话时柔情似水的眼神,和五官恰到好处的秀气模样合并在一起,使得她更加的光彩照人和千娇百媚了。
甚至她美得都使唐军感到有些惊奇,简直说不上有多么的喜悦、多么的激动。于是他的心口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嗵嗵跳了起來。
那天对唐军來说,梅朵是纯洁的、无暇的、高贵的、典雅的,是超出一切美丽女孩儿所具有的一切动人形态之上的,非常阳光的一位小公主。
也让唐军说对了,梅朵的确很漂亮,在她成熟的妩媚里就像路边正在开放着的一朵耀眼玫瑰。
在被人采摘前露出那种羞答答的神态,那种纯净无暇的心灵又像一幅逼真的、无可挑剔的水彩画,唤起唐军内心极大的快乐。
“梅朵,听我母亲说最近你去我家了?都怪我贪玩沒有按时回家。”唐军用一种内疚的方式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情。
“沒关系的,现在见面也不晚,就像这场难得的小雨一样,來的正是时候。”梅朵天真而亲切的说,鼻腔里的音色比以前更轻柔、更纯正了。
很奇怪,和梅朵见面后,唐军的脑海和眼睛就像大海一样清澈,只有梅朵的倩影在飘动。然后他细细的端详着她的模样,就包括她长长裙子在行走中伴随着波翻浪涌般的甩动,都能引起他的兴趣。
越是沉浸在她的美色中发痴,越不知道该和她继续说些什么好了。
他总是尴尬的、沒有目的向前走,使得他渐渐的不自在起來,动作和神态都向拘谨一边靠拢。
“唐军,你真了不起,居然这次期末考试得了第一名。”梅朵突然撕破一片宁静,也让唐军瞬间逃出了尴尬变得有话可说,“第一名第二名对我來说不重要,我只看重考100分。所以我还是不满足。”
唐军谦虚起來,其实内心里的骄傲已经开始翻涌,表现在他的脸上就是一种惬意的笑容。
他很喜欢让别人夸他,尤其是女孩儿对他的夸耀更能展示他小男子汉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