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倾诉往事心酸情绪之患

   “我倒宁愿不了解你！”白灵霜打断了郑煜的话，右手后摆，止住田财的躁动：“对我大声有用么？淡定、淡然、静心、宁神！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你怎么去倾听历史的真相？”

    眼中的血丝渐渐消退，郑煜垂下自己的头颅：“抱歉！白姐姐，我”

    “我理解，你被控制住了！”白灵霜微微摇头，示意郑煜不用在意并且道破了真相：“你的体内残留其他人的残魂，这残魂本来应该彻底融入你的精魂当中成为你的能力，大概是你不懂的炼化并且无形之中将它遗忘的缘故罢，这股以‘情绪’为力量的奇异魂魄将你潜移默化，影响到你！”

    “是它”郑煜恍然，想到了圣杯骑士，确实，无形之中这本该不能再影响自己的神秘情绪之力已经抵达到潜移默化地改变自己的地步了。

    “嗯，所以你是想要炼化它，还是想要彻底将它根除？”

    “当然是炼化它了！”郑煜本想立即接口，蓦地又硬生生的将这句话吞了回去，如果彻底炼化‘情绪之力’是一件好事的话，白灵霜一定会支持他的。但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两个选择，这就意味着炼化情绪之力必然蕴含着其他隐意。

    “白姐姐的意思是，炼化它会对我造成不好的影响？”

    白灵霜颔首。郑煜总是那么懂事，至少在她的眼中，即使郑煜做出了不懂事的选择，也只是一种小性子，抑或者对她而言只是郑煜可爱的一面。十几年来建立的感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原本的她不知道，但现在既然她知道了，并且获悉了那些阴谋的真相，必然要捍卫自己的情感——她与郑煜之间的神圣姐弟之情。

    “情绪、记忆、思维这三种力量与大多数力量不同，它们有着独特的效用，甚至直接作用于心灵，篡改人类的潜意识的追求，被称为‘精神’之力。这里的精神不仅仅代表着大脑意识，精还具有精英的意思，神则指代众神，连起来就是精英神灵。

    一般而言，只有尤为拔尖的神灵或是被神灵选中的人类才能具有这方面的能力。但特殊情况下，有着‘吞噬能力者’——和你类似的，能够剥夺或是复制他人的力量的，就会受到‘天癸’的限制，即吸取情绪之力的，必然会在情绪上受到原主人的影响，甚至被原主人的情绪所替代；吸取记忆和思维的也不例外。”

    “又避免或是减少被替代的方法么？”

    “有！但不在这个世界里。而你体内的情绪精魂几天前就与你体内的魂融合了，这意味着托的时间越久，你被潜移默化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我不建议你继续拖下去。”

    “如果白姐姐帮我炼化的话，我的情绪有几分被取代的可能？”

    “一分都没有！”

    出乎郑煜意料之外的，白灵霜居然给了他这样的一个答案，但他还未来得及欣喜若狂，白灵霜又道：“但相对的，它对你的影响我则没有一分控制住的把握，也许将你影响了百分之九十九也是说不准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

    郑煜大失所望，但从这句话中也可以透露出许多东西，比如白灵霜的恐怖实力。

    “因为‘天癸’。”

    “天鬼？”郑煜疑惑道：“那是什么，难道白姐姐你怕这种鬼？”

    “不是魔鬼中的‘鬼’，而使天干十支之末的那个‘癸’。但这里所谓的天癸，并不是精气、元气抑或是女子月经之类的什么释义。它是一种规则，你就当他是一种天规，只是这种天规的限定对象不仅仅是天上的众仙，而是所有生灵。”

    “姐姐你不能摆脱天癸的力量限定么？”

    白灵霜苦笑一声：“不是摆脱不掉，虽然能在一定方面影响，但在同时，也成为天癸的重点监视对象，万一被发现了，我会被逐出‘黑洞’逐出这个宇宙的。”

    “逐出宇宙？”郑煜骇然，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他犹豫了半响，终于还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情绪的力量虽然令他躁动不安，但还不至于影响他的思维，他还是清楚情绪之力与白灵霜之间到底是谁更重要的：“帮我彻底净化掉它吧！”

    话音刚落，白灵霜立刻期身上前，一指点入郑煜的左胸。

    在郑煜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白灵霜的纤指与他的左胸交接之处上泛起了一阵涟漪，毕竟曾经使用过这种技巧，郑煜立刻分辨出这是空间能力的一种运用。

    但这之后，白灵霜怎样为他净化就不是他所能看到的了，唯一能感应到的只是心中一阵阵悸动与冻意。渐渐的，他紧闭双眼，随着心中的冰封意识陷入了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