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尊重,大少奶奶一时怒火攻心就晕倒了。”
马氏眉头皱的更紧,也顾不上装病了,立即就往立雪堂去。
江老太太已经到了立雪堂,正沉着脸坐在赵琳琅床前,赵琳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小脸煞白煞白的。
看到她进来,何氏先发制人,抹着眼泪高声道:“二弟妹,你平日里都是怎么管家的,纵的下人无法无天,连主子都敢顶撞。琳琅要是有什么好歹,我以后可怎么过呀!”
马氏握紧帕子,一脸沉痛道:“是我不好,前两天身子不好才让珂儿媳妇帮我几天,谁知她竟突然晕了,究竟大发生了何事?”
这时赖嬷嬷掀开帘子进来,把赵琳琅晕倒之事一五一十回给众人。
此事说来简单,吏部闵大人家老夫人过寿,周二家的来请示赵琳琅送礼事宜。赵琳琅问她往年的旧例,谁知周二家的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赵琳琅就让她去现查,她也百般推脱。赵琳琅就训了她几句,谁知周二家的回嘴不说口中还不干不净的,赵琳琅一时气急便晕倒了。
江老太太听完后深深看了马氏一眼:“把那何二家的打二十板子,全家都赶出去永不许再用。”
何氏忙道:“还不止何二家的呢,这几日琳琅帮着管家,好些下人都言三语四,阳奉阴违的。”
江老太太冷冷道:“既如此,你为何不帮着她降伏降伏?”
何氏立即不说话了,她之前一直在暗暗看赵琳琅的笑话呢,哪里会帮忙。
马氏垂着头站在江老太太身边,不知想些什么。
江老太太叹气,她知道马氏一直不乐意把管家权还给长房。之前何氏不争气,她也乐的轻松。可如今赵琳琅进了门,永宁候府终究要留给长房,老二家的再把持着沈府不放就不合适了。
这时正好王太医被沈珂请进来,女眷们纷纷躲到屏风后面回避,只有江老太太稳稳坐着。
王太医以悬丝诊脉,听了半晌后对着沈老太太拱手:“恭喜老夫人,大少奶奶有喜了!”
江老太太大喜,忙问:“多大了,我这孙媳妇突然晕倒可是有什么妨碍?”
王太医笑道:“以经一月有余,胎像还好,只是大少奶奶的脉有些虚浮,看着像是劳累过度所致。”
江老太太看向赵琳琅身边的丫头,那丫头忙回道:“奶奶最近卯时一刻就起了,然后就忙着处理府中诸事,直到戌时二刻才能休息。”
江老太太脸色阴沉,马氏的头垂的更低了。
等沈珂送完王太医回来,江老太太就对他道:“好好照顾你媳妇,让她安心养胎,其他事情有我呢!”
沈珂感激应是。
江老太太带着众人离开,一路沉默不语地回到华宵堂,然后挥退旁人,只留下马氏在屋内。
马氏不待她发难就开始认错:“母亲,是我没约束好下人,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等珂儿媳妇醒了就让冲撞她的下人去立雪堂赔罪。”
江老太太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说出口的话却透着几分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