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看啊……怎么能舍得丢掉。
回家之后他把戒指擦干净,又摘下了自己的那枚,一起包好放进小盒子里,锁在了抽屉的最深处。
这段感情也被打入了心底里最不愿触及地阴暗冷宫,再也不愿意被想起。
一切都非常失败的结束了。
……
三年后。
J市君廷酒店,一辆黑色四厢轿车溅起一阵雨水,缓缓滑到正门前,从后门落出一只光亮的皮鞋。
刘预跨下车,坦坦西服,带着肖秘书坐电梯直奔十九层。走过一段铺着融厚地毯的走廊,推开尽头双开门,富丽堂皇的大厅展露在眼前,里面觥筹交错,笑声此起彼伏,轻快的舞曲透漏出腐朽阶级的味道。
“刘董!——”陈近南举着酒杯迎上来,劈头道:“还真来了,怎么样?不错吧?你可别小看这个商业聚会,里面好几个老总都是在J市接过大项目的人,”
“是啊。”刘预笑道,“我来见见都是些何方神圣。你好——Waiter!来杯红酒,谢谢。”
“喂,听说你弟弟,刘远,当初一跑H市就没回来过了。”
“嗯。”刘预饮了一口红酒,“当时我的意思是让他去学习两个月,那小子答应的好好的,结果跑H市没多久就告诉我要留在那边。H市恒峰企业的李总是我爸的熟人,说先在他公司挂个副总的名,跟着学习一下怎么运作再回来。”
“哎唷——你弟弟可够能折腾的,诶,你可得给他把好这关啊,现在大大小小的老总都盯着刘远这步棋能不能走好,说句不好听的——都等着想看你刘家的笑话呢,这话也就咱俩的关系能说得出口。”
“知道。”刘预拍拍他的肩,“我先去跟他们打个招呼,一会儿再说。”
“行。”
刘预走去一群高谈阔论的人之中,笑容满面道:“到的这么齐啊。”
“刘董!哈哈哈,来来来——”转身一个人把手搭他肩上,“你可终于来了,刚才老赵还说呢,今天这局就差一你刘董一个人了。”
“承蒙赵总关照,刘某不敢当。”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赵以铭双手抱胸站在其中,指尖捏着一支玻璃杯,也跟着笑起来,“说实在话,今天要没你刘董我可都不打算来的。”
“诶?老赵,什么意思啊!——敢情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啦?”众人调侃。
“那不是。”刘预一边帮忙打圆场一边话里有话:“这但凡是有天越在的场合,什么时候能少了赵总?那多没劲啊,赵总喜欢我得紧呢,恨不得都跟我绑一起了,是吧,赵总。”
赵以铭听后扬起暖洋洋地笑,他身材高大结实,人显得亲近又谦和。站在他对面的刘预就精瘦多了,常年淫浸在床第之间,一副被榨干的身材,丝毫没有多余赘肉,被裁剪合体的西装包裹着,油然显现出资本主义家的干练。两人一高一低对视着,微微一笑,举起手中酒杯隔空一碰再饮尽。
在一圈儿生意人里留了几个电话号码之后,刘预去卫生间,刚一走进就见赵以铭站在便池旁,于是站到他旁边,两人哗啦啦的撒尿。
“我说。”赵以铭先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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