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沫弥冷淡优柔,冷冷清清,目光澈净的看着他。
“如果真有那天,我还是会认死理……”
衡昀晔微笑着,宛若初阳般灿烂。
“我小爸爸总是说我钻牛角尖,我这人认死理,认定了就是认定了,错了,也是我认定的,没办法去更改,我爸为这事小时候没少揍我,因为我总是觉得加法口诀表是1+1=11,1+2=12,2+2=22……9+9=99,所以我数学不大好,我老爸总是觉得我头疼。”
冉沫弥不着痕迹的笑了,给人一种冰雪消融的感觉:“你小的时候这么有趣啊。”
“是啊,我小的时候很令人头疼,只要我爸零花钱不给够,我就晚上赖着我小爸爸,我小爸爸只会依着我,我爸没辙,只能给钱,要不然他只能空虚寂寞冷幽怨抱着枕头去客房。”
“你令我也很头疼。”冉沫弥叹息了一声。
“沫弥,你该不是想要反悔吧?我告诉你,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被我赖上你就没反悔的余地了,你如果反悔的话就是不忠,你知道不忠得多严重你这样是要被浸猪笼的你知道吗?”
冉沫弥嗔怒看了他一眼:“闭嘴。”
“没办法,我就这样,认定了就不后悔,我就是喜欢你,我从那天晚上做梦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是我的归属。”
冉沫弥心中有一种感觉,淡淡的温馨,就好比这场雪一样,飘散着如鸿毛,可是却一点儿也不冷,还带着几许温柔贴着人脸,点点滴滴好似情人泪。
“我被自己的真情感动哭了,来亲一个。”衡昀晔一只手抓方向盘,嘴噘起凑过去。
冉沫弥看着那张伸过来的嘴,淡淡说着:“再不开快点儿,我们在大雪落之前……唔……”
冉沫弥恼羞成怒,猛然推开衡昀晔:“你再咬我试试看?”
衡昀晔坐回座位上,笑得一脸甜蜜璀璨:“你太香了,一时忍不住就咬了。你可以咬回去的,给……”
衡昀晔把舌头伸出来,用着含糊不清的字眼说着:“随便咬,千万别跟我客气……”
冉沫弥愤怒瞪着衡昀晔一眼,衡昀晔依旧笑得畅快,冉沫弥这样子太可爱了,他太喜欢了,好想再咬一口,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由于大雪纷飞,预定的大别山酒店只有少量的游客,一些跟他们一样来看雪的游客,衡昀晔把车开进大酒店停下,蹲在车门口等冉沫弥下车。
“我自己可以走。”冉沫弥说,他有意别开衡昀晔,衡昀晔太令人头疼了,能让冉沫弥感到无奈的还没几个人,衡昀晔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背你。”衡昀晔不由分说把冉沫弥拽在自己的背上,简直非常的霸道,男友力满满,就差脑门上写着:天下第一二十四孝好男友。
“不用了。”冉沫弥拒绝,他撑着拐杖站起身。
衡昀晔简直心痛的不行不行了,憋屈着说:“你都让那个丰什么的背你却不让我背你,你到底存着什么心?”
冉沫弥怒着:“衡昀晔!”
衡昀晔立马笑着:“在。”
冉沫弥警告:“人不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衡昀晔不由分说把冉沫弥拽着在自己的背上:“反正已经厚颜无耻了,我不介意再无耻点的。走喽,猪八戒背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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