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为什么去见前男友吗?
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这场恋爱到现在为止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的委屈也是我一个人的委屈,无人可说的委屈。
若是絮絮叨叨地念叨,反而会把事情推向一个未知的方向,陷入爱情的人总是胆小的,恨不得看十步走一步,步步为营把那个人划在自己的领地,一点差错也没有。我不敢赌说了他是什么态度。
我换了轻松的语气,在他耳边说:“没有啊,装忧郁少年得装得像样,其实就是想耍流氓了。”末了,我顺势舔在他的耳垂上。
秦信望皱着眉,看起来要说些什么,我有些期待,有些忐忑,最后还是不想听,我笑:“还想再耍一个流氓,秦老师今天太帅了。”
我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其他什么事之后再说吧。
现在我还不想解决,逃避也是轻松的法子。
秦信望回应我,伸出舌头挑逗我,一瞬间我觉得我和他很贴近很贴近了,然后他一边笑一边用手伸进我的T恤下摆抚摸我:“实话实说,我哪天不帅?”
我凑上去舔他亮晶晶的唇:“哪天都帅,每天的都把持不住想要亲你。”
秦信望低低地笑一声:“色情狂。”那笑声好像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挠动着我的心,是了,像是小猫的尾巴,一点一点触碰到最柔软的地方。
秦信望看看手表上的时间,问我:“撒娇撒完了没有?我接下来还有课呢。”
我说:“嗯,差不多了。”
突然有种被当初小孩子的尴尬感。
我为了缓解尴尬找出一颗糖准备剥开往他嘴里塞。
秦信望看着我手里的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谁教你的?”
我抬头看他:“你啊。”
秦信望拍了下我的头:“我可没教你在厕所吃东西啊。”
我这才意识到我现在还在厕所里,我朝四周瞟了瞟,厕所门上还用黑笔大字写着清纯女大学生,电话:XXXXXXXXXXX。
我像是手上拿着的不是一颗西瓜味的糖而是什么毒药一样,我连忙把糖扔在厕所的垃圾桶里。这可真是,更尴尬了。
秦信望打开门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我探出头去确定厕所没人,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洗手的时候秦信望说:“送我去教室吧。”
我好像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一样,懵懵懂懂地跟着秦信望走过去,我假装很正经地叫:“秦老师。”莫名出现了一点扭捏,如同中学是打架了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外等待传唤的样子。
“秦老师”三个再正常不过地字我竟然无端咂摸出一点旖旎的味道。
秦信望压低了声音,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教学楼要勾引我啊。”
我看着走在我旁边的秦信望,觉得这个人真是随时都没个正形,我赶紧辩解:“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