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吧?”方羽然听她这么一说眼神发亮,不过,想起苏慎元那张冷脸,“不过,也说不定啊毕竟王爷反复无常。”
“是唉。”贝知南恨得牙痒痒,“哼,我本就是为了国家社稷,还为七王爷的政绩出了一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时候大家向着我,我看他到时候怎么说!”
“小女且,你可别自作聪明啊……”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
盛国一行人在这里等待南国公主出嫁,贝知南已给朝中飞鸽传书,自己如今已经成为了送亲的,一路带领公主班师回朝。
又过三日,他们从南国皇宫启程,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马,南国皇后泣不成声。贝知南看花撵里的公主,却不是很伤心的样子。
“使者留步。”司徒睿辰急匆匆策马赶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贝知南。
她竟然看到了他眼中的不舍!一定是自己看花眼了。
“周兄,这是我的贴身玉佩,你若来我朔国,直奔太子东宫,都无人赶拦你!”说罢,司徒睿辰塞了一块上好质地的玉佩在她手里,留她一脸惊愕,又策马离去。
“师弟,怎么回事?”萧竹风眼皮跳个不停,皱着眉问道。
“师兄,我也不知道啊,你也看见了,我什么都没说也没做。”
“留着罢,兴许以后用的到。”萧竹风语气淡淡的,可她听得出来师兄很不开心。
……
这一行人有南国皇宫内的大批人马守护,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到了盛国垂都。明珠公主一直兴致勃勃,觉得自己加入盛国后宫就可以一步登天,颇为兴奋。
贝知南一直为她捏把汗,路上,她一直问,盛国皇帝怎样怎样。贝知南皆是奉承赞美,且对盛国皇帝的脾气性格讳莫如深。
苏慎元听说贝知南已经到了京城,特批她半个月的休假。一开始,她兴冲冲的。
方羽然觉得不对劲,“小女且,王爷这到底是赏还是罚啊?”
贝知南已经在长公主府无事三天了,确实一路风尘仆仆需要休息,可是,太奇怪了,明珠公主进了宫,既没有封号,也没有册封大典,被安置在一个偏僻的宫殿,这么说来是不满意了?不满意的话就应该是罚了?
贝知南一下从贵妃椅上站起来,喉咙还卡了一颗水晶冰葡萄,“咳咳...,看来皇上不太喜欢明珠公主,呃不,是烟雨公主?那应该是罚了!他不会要,治我的罪吧!”
明珠公主焦扬跋扈是出了名的,跟贝乐巧有的一拼。
“有可能。”想起苏慎元那张可怕的冷脸,方羽然也脊背发凉。
“不行,我要入恭王府向王爷说清楚!”贝知南匆匆换了衣服,即刻准备面见苏慎元。
……
到了恭王府,贝知南被拒在门外,天气炎热,不一会儿便满头大汗,浑身疲惫,“侍卫大哥,劳烦您再去通报一声吧。”
“贝小女且,王爷公务繁忙,先前已经通报了,您再等等吧。”某侍卫摇摇头,也不知道这善解人意的贝小女且怎么招惹王爷了。
“知南,你怎么样了?”苏慎东正在他的书房里面议事,刚出来见到贝知南大汗淋漓站在门外,“不会中暑吧!”贝知南脸色苍白,喉咙干渴。
“不妨事,七王爷有空见我了么?”
“七弟正在和沈将军议事,你有何事?”
“呃,没什么事,就是汇报一下此番南国之行。”
“不如先去我府上里喝口水吧。”
“不必了,”贝知南的香腮因天气炎热的缘故,红红的,“知南想向您打听一下,烟雨公主如今如何了?”
……
“被皇兄安置在春影殿,听说这公主脾气挺大的,摔了不少珍贵瓷器,不过,皇兄至今都没去瞧一眼。”苏慎东沉思道。
“啊?!”贝知南本以为公主作为妃子也好,或是弱国人质也罢,到底是一桩好事,没想到...怪不得,苏慎元迁怒于自己,“那七王爷是什么态度?皇上是赏是罚?!”
“呃,皇兄倒没提起过。”苏慎东也看得出来,七弟对贝知南态度怪怪的,“你们发生了什么?”
“唉,一言难尽啊。”
贝知南和方羽然一直等着,那个侍卫还是挡了她的求见。
“侍卫大哥,沈将军走了吧?劳烦您进去通报。”方羽然福了福身子代替贝知南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啊,我去看看吧。”那侍卫刚闪开了身子,贝知南快步跑过去,挤也似的进去了。
“侍卫大哥,冒犯了。”贝知南矫健的身姿差点把他挤的趔趄。这位侍卫不悦的稳了稳身体,掩门退下了。
苏慎元抬眼见到贝知南,居然不怪罪,“贝知南,你在家乐得清闲,来本王书房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