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可都是看到了,大小女且是真的好心,以德报怨,没想到二小女且不知好歹,居然烫伤了大小女且,眼看着,大小女且莹白的手臂上凸出几个水泡,煞是瘆人。
这话自然传到了贝守宗和付娴婉耳朵里。
“知南,你怎么样?”贝守宗居然亲自来看望贝知南了,又看到正在给她缠手臂敷药的郎中,“郎中,小女且伤势如何?”
“回将军的话,小女且被烫的不轻。”
“父亲,不要担心知南了,知南从小到大,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呢,这点小伤真的不算什么!”贝知南虚弱地说道。
其实,这些伤对她的医术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刚悄悄敷了自己的药,要比这些雕虫小技的郎中的药效快上三倍不止。
这水泡明天就下去了,不过是一层死皮而已。
“你看看你教出的好女儿!”贝守宗看着大女儿的模样,甚是心疼,无处发泄,只好指着付娴婉的鼻子骂道,“所有人都看到了,乐巧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
“老爷,可能是误会呢!”付娴婉劈头盖脸,莫名其妙为女儿背了锅,竟然无法开脱,“乐巧那性子你也知道,可能是一失手,不是故意的。”
“对,是误会,二娘说得对,乐巧妹妹是有口无心的,是知南的错,不知道如何照顾妹妹,没能和妹妹亲近。”
说着,贝知南为了配合此情此景,用手使劲掐自己的大腿,硬生生疼哭自己,逼自己留出几滴眼泪来应景。
贝守宗看着这一幕,更是对乐巧和付娴婉添了嫌恶。
“哼!若是你教出的女儿能有知南一半点懂事,就不用我这么费心了!”贝守宗阴沉着脸,“以后,给乐巧的吃穿用度皆要在知南之下,还有你的俸银,扣掉一半!慈母多败儿!这是对你教导无方的惩罚!”
忍耐!忍耐!都忍了大半辈子了,付娴婉强壮镇定,这个贝知南!真输低估她的实力了。你等着瞧!她自知此时不能多说话,只好低眉顺眼道,“老爷教训的是!”
贝知南看着她这二娘倒是个有分寸的,可惜她那个妹妹真是无脑至极!
贝守宗给大女儿带了好多补品,待他们走后,贝知南一把扯下自己手臂上的纱布,冷冷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赏赐物。
贝守宗?!以为这些就能够补偿,你的懦弱无能给我娘和我带来的伤痛?!我要你亲眼看看你的枕边人心肠是有多么恶毒!你的三女儿是多么跋扈!
……
得了!看样子,这付娴婉和她那女儿现在是能收敛一阵子了。老娘要看看你们能嚣张到几时?!等你们再出来蹦哒的时候,再治你们!
现在要去看看我的义母,长公主了。贝知南看着手中的玉佩,圆润温和,质地上乘,宝纹斜路,皇家的东西可真真都是宝中之宝!
咦?!怎么有些眼熟。
贝知南忽然记起自己好像在那个元萧白的信里,看到类似的图案,她忙打开信封,看到小小落款处,元萧白三字的印章虽小,但是周围穿插的龙纹,竟和长公主亲赐的玉佩有些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