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被丢下来。他就觉得有些雀跃。
他知道韩景宇看见了,但是韩景宇并没有扔掉那些东西来显示他的厌恶。只要没有扔掉就够了。
权匀掌心疼的发麻,指头上也都是被刺刺伤的痕迹。但他并不觉得这疼痛有多么难以忍受的。
他知道,韩景宇那个时候痛的要比他厉害上百倍上千倍。不然他怎么会哭呢?
权匀都不会因为这疼痛而流泪,韩景宇却哭了。这不能说明韩景宇不坚强,只能说明那疼痛远远的大于现在。
等到韩景宇房间里的等都熄灭的时候,权匀才离开。
他今天回了权家,是权维成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去的。
权维成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开始注意他的时候发现权匀的动向成迷。他不知道权匀去干嘛了。
权家就权维成跟权匀两个人,两个人坐在长桌上吃饭。菜色虽然很简单却也有十几道菜,权维成坐在主位上,权匀坐在他身边,这么近的距离,权维成却觉得遥不可及。
权维成不知道跟权匀说什么,只是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朵蔫儿的玫瑰,顺势问他,“玫瑰啊,谁送的?”
权匀将手中的玫瑰放在身旁。
权维成知道他不想回答。也就不再追问这件事。
权匀感情上的事,他不再插手第二次。这是他自己保证的。
“这段时间在忙什么?”权维成还是以一个兄长的口吻去关怀权匀。
权匀低着头吃饭,听到权维成的询问才回答,“有些事在忙。”
权维成‘嗯’了一声,他以为是权匀最近在做的生意上的事,“棘手吗?”
权匀也不纠正权维成的误会,“还好,自己能处理。”
“那就好。”
权匀手上的伤真的有些多,拿筷子的姿势终于被权维成发现了古怪,权维成问他,“你的手怎么了?”
权匀捏着筷子,“没事。”
权维成拧眉,他伸手把权匀捏筷子的手拽住,权匀攥着手,权维成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掰开。
掌心里都是红红的伤口,有些伤口是紫色的,看起来就觉得疼。
那伤痕是什么东西刺出来的。
权匀被掰开了手指之后,马上将手缩了回来。
“怎么弄的?”权维成问他,“怎么手上这么多伤?”
权匀还是说,“没事。”
两人在客厅僵持了一会儿,权匀忽然说,“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不等权维成作何反应,拿起手边的玫瑰走了。
权维成看着他带上门离开。
他一下子觉得十分的孤单。那个在儿时里濡慕他,长大后畏惧他的弟弟,已经长大了,已经有了自己不能碰触的秘密,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